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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失贞的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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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楼  发表于: 2010-12-02  
第99章 仇人之妻(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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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尚融迷迷糊糊地徜徉在现实和梦幻之间的时候,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和晓琳的说话声。尚融伸手一巴掌将自己打醒,站起身迎着楼上下来的周小莲说: “补习完了吗,真是辛苦周老师了。”

周小莲笑道:“别客气,我和紫惠是好朋友呢。”

尚融听了一愣,紫惠这小娘皮什么时候和周小莲成朋友了,他一时犹豫不决,是不是要实施自己先前的计划,可一看见周小莲白嫩的脸蛋,以及薄薄的连衣裙里随着下楼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的*房,他就不管不顾了。“周老师,你先慢走一步,我有点东西想让你看看,听听你的意见。”说完看了晓琳一眼。晓琳就说:“周老师,你和大哥说话,我出去玩一会儿。”

周小莲看尚融一脸严肃的神情好像事关晓琳,难道这丫头又有什么事情闹出来?看见男人往楼上走,周小莲就自然地跟在后面。

尚融来到自己的卧室前,他推开门先让周小莲进去,随后自己才跟进去并顺手锁上了门。周小莲一看自己走进的是一间卧室,心里就一怔,待看见男人锁上了房门,就觉得不对头,忍不住问道:“尚先生,你让我看什么?”

尚融没有出声,只是用手往床上一指。周小莲顺着男人的手势看过去,只见床面上整整齐齐地摆着一排排照片,可是没法看清上面的内容,她不由自主地走到床边,弯下腰仔细看去,一时就觉得自己的血液都瞬间凝固了,脑子里转过许多念头,就是闹不明白这些照片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男人为什么要她看这些照片,当然,照片中的人她是再熟悉不过了,只是做梦都想不到她居然会拍下这样的照片。

周小莲正想转身质问男人,可已经来不及了。当她全神贯注地看照片时,男人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背后,几乎贴在脊背上,一股久违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围。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男人双手已经爬上她的胸前,在她的一声尖叫中,只听见衣衫撕裂的声音,周小莲几秒钟前还穿在身上的连衣裙已经变成两片布落在了地上,犹由于用力过猛,扯断了一条*罩的带子,两只椒乳晃晃悠悠地暴露在空气中。

* 奸!!!!!两个字刚闪过周小莲的脑际,伴随着她的第二声尖叫,小*裤已经飞到了床的另一边,赤身果体的女老师被彻底击垮了,以至于没有下意识地用手去护着自己的重要部位,当然,她也没有时间,因为紧接着她的娇小的身子就飞了起来,腾云驾雾般地落在了床上的那堆照片上面,双手舒展,双腿大开,稍带深红色的蝴蝶唇暴露无疑。周小莲一双充满恐惧的大眼睛看着男人离开床前,在梳妆台上一个东西上按了一下,随即,房间里魔术般地一片银光闪闪伴随着咔哒咔哒的声音。

他在给我照相?天哪!他照下了我的果体,他想干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周小莲的脑子很乱很恐惧,虽然没有人抓住她的四肢,可她就是那样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动弹不得。

也许过了很长时间,也许只是一瞬间,周小莲看见男人就坐在床边,坐在她赤裸的身子跟前,正低头欣赏着自己的身子,脸上是一丝邪恶的怪笑。

啊!周小莲发出了今天的第三次尖叫,挣扎着想坐起身,男人一只大手卡住了她的脖子,她只得再躺回去,这时周小莲屈辱的眼泪才流了下来。

“你身子底下这些照片都是你前夫给我老婆拍的,为了表达谢意,我今天也给你拍一次。礼尚往来嘛。”说完就松开卡在脖子上的手站起身来。

周小莲迅速坐起来,爬到床里面蜷曲起身子开始无声地哭泣着。尚融站在那里仔细地端详着女人过于白皙的身子,那皮肤就像是透明的一样,在两只*房上能够清晰地看见皮肤下面深蓝色的血管。

“当然,你老公还不止给我老婆拍照片,他还把她给干了。照理我现在也应该操你一次,不过今天有点疲倦,就留到下次吧。既然你和赵启东已经离婚了,干脆就做我的女人算了。”说完就起身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回过身来说:“对了,那个柜子里有紫惠的衣服,你挑一套合适的穿吧,以后紫惠的就是你的,你们不是好朋友吗?”说完朝女人摆摆手,就像和自己的老婆说再见一样自然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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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凡夫俗子
第100章 乔迁之喜
当街道两旁绿了一个夏天的树叶感到厌倦的时候,秋天突然降临。在夏末秋初的这段日子里尚融生活的很惬意。自从祁顺东被张爱军收回郑刚案子的领导权以后,尚融显得轻松多了,每天大摇大摆地在街上招摇过市也不怕背后有人盯梢了。射天狼的案子也是雷声大雨点小,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在这种情况下,尚融就动起心思,想走走张爱军的路子,安排张妍再回到自己身边,只是他要找一个恰当的借口。另外,那位上海来的理财专家陈晓涵的工作也取得了进展,短短两个多月时间就让他的八千万资金走到了阳光下;上海方面,孙小宁已经初步给他物色好了一家壳公司,就等着他前去谈判,要不了多久自己的手里就会拥有一家上市公司。

当然,也并非事事顺心,比如郑刚就像一块沉重的石头,时时刻刻压在他的心上,同时本能告诉他,祁顺东虽然暂时不再负责郑刚的案子,但他的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自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暗地里给他一枪。但不管怎么样,这是个难得的缓冲阶段,不仅为他提供了喘息的机会,同时也让他有时间认真思考下一步的行动并作出部署。

上午的时候,他和张铭在办公室里密谋了几个小时,主要还是围绕郑刚的去向做了许多设想,在张铭的人还没有那个女人的消息之前,尚融不想盲目行动,那样有可能引起祁顺东的注意,此外,他一再告诫张铭,千万不能让卢凤放出射天狼的任何信息。为了在找到郑刚的线索后便于采取行动,尚融让张铭再物色几个人,但不能让他们在娱乐城露面。

从张铭的办公室出来,尚融本打算找杨钧谈一下娱乐城和酒店的事情,可一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了。突然就想起今晚是小雅的乔迁之喜家宴,到现在自己连礼物还没有买。于是开车来到附近的一座商城,看着柜台里琳琅满目的商品,他一时又不知道要买什么,另外,今晚紫惠、乔菲都要去小雅那里,自己单单给小雅买礼物显得有点厚此薄彼,虽然今天是小雅的东道,可平时自己也没给紫惠买过什么礼物,也许高燕也会去,小雅肯定也请了她。

这样想着,尚融就想给每个人都准备一份礼物,让自己的女人高兴一下。半个小时以后,尚融为紫惠买了一个八千多元的提包,至于包的品牌营业员告诉他不到一分钟他就忘记了。给乔菲买的是一款三千多元的新式手机;而小雅的礼物则是一款五千多元带颗小钻的别致胸针;当然,他也没有忘记高燕,给她买了一只羊脂玉手镯,单价一万三千元。买完这些东西,从商场出来就直奔小雅的家,当然实际就是自己以前的小狗窝。

还没有走到房子门口,屋子里女人的喧哗嬉笑就已经传进了耳朵,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此时门里有四个女人呢。尚融忽然想起周易里有妇人嘻嘻主凶的卦爻,他一时就在门口停下脚步,现在加上北京的两个,自己已经有了六个女人,这六个女人将来能和自己共沉浮的有几个呢,此外,自己只知道壮大女人队伍,可在后宫管理上却没什么造诣,看来今后有必要在这方面做点研究。自古以来,女人成事的不少,但折在美人手上的英雄好汉更是不计其数,要不怎么说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呢。

尚融的口袋里有小雅给他的房门钥匙,可他还是敲了几下门。

来开门的是乔菲,看见他还没说话就脸红了。尚融想小妮子一定是想起昨晚和她的紫惠姐在床上被自己一箭双雕的情景了。乔菲没出声,紫惠的话已经从厨房里传了出来。“是不是今晚的贵宾到了,小雅,你这个主人还不出去隆重迎接一下。”

接着小雅的声音也是从厨房里传出来。“讨厌,这本来就是他的家……”刚说完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语病,连忙改口道:“本来就是你们的房子……”紫惠一阵哈哈大笑。

尚融进了门换上乔菲拿来的拖鞋,嘿嘿干笑两声,就看见高燕果然坐在沙发上正吃着水果,见他进来就站起身,略显扭捏地叫了声尚总。

尚融一瞬间就感到自己和这个女人生分了,心里叹口气客气道:“坐坐……”然后就来到厨房,只见小雅和紫惠两个正在忙活着,心里感慨,看来小雅也和紫惠一样是个会过日子的女人。外面两个,一个是金丝雀,适合在鸟笼里养着,仅供观赏,另一个则是波斯猫,拥有锋利的爪子和尖利的牙齿,只要顺着她的脾气就没事,否则很可能会咬你一口。

看着两人忙碌的样子尚融就笑道:“小雅,你紫惠姐才是今天的贵客,你怎么就把她拽到厨房里了。”

小雅埋怨道:“我哪有……是紫惠姐自己要……”

尚融看看小雅被热气熏红的脸,又看看紫惠露出的狡黠笑容,心里叫声不好!紫惠这小娘皮要和我争老婆呢。

“我怎么就成了贵宾了。难道我没有在这里住过吗?”紫惠盯着男人说道。

尚融笑道:“你看看,这房子里的三个人都是你的部下,我是什么?说的好听点叫平民百姓,说得通俗点叫社会闲杂人员,如果小雅一定要分出今晚的贵宾那只有你能胜任呀,如果非要抬高我的身份,那我就暂且充当一下贵宾家属吧。”

尚融说完,几个女人都笑了起来,紫惠就过来推着他说:“你别在这里贫了,赶紧出去欣赏一下小雅的设计天赋吧。”

小雅哼了一声,朝着紫惠说:“你看他进来都这么长时间了,居然对房间的变化没有一点感觉……”紫惠笑道:“妹子你可不能怪他,他是头牛呢……”

小雅看看紫惠,又看看尚融,似乎不理解紫惠刚才的话,那边乔菲就大声朗诵起诗歌来,只听她抑扬顿挫地吟道:草原上开满了鲜花,可对于一只牛来说,它的眼里只有饲料……

尚融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被两个娘们耍了,就冲出厨房,故意恶狠狠道:“我就看见你这个饲料,现在就要吃你。”说完就朝乔菲扑去,乔菲尖叫着跑进了卧室,被随后进来的男人一把抱在怀里,两张嘴紧紧地贴在一起,直吻的女孩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乔菲在男人怀里扭动着身子娇声道: “那么多饲料,就会欺负我……”

尚融双手揉捏着女孩柔软的屁股说:“谁让你这饲料这么惹眼,当然先吃你了……”然后又将嘴凑到女孩的耳边低声问道:“昨晚舒服吧,一晚上都抓着这里没松开过呢……”说着就引着女孩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裆部。

乔菲嘤咛一声,羞得不敢抬头,不过小手却没有移开,似有若无地给男人抚弄着。就在这时,紫惠在客厅里叫道:“开席了!”乔菲一把推开尚融打开门就溜进了卫生间。

等所有人都围着桌子坐好,四个女人的眼睛就齐刷刷地看着尚融,好像等着他宣布会议开始似的。尚融在每个女人的脸上扫视了一遍,心里就发出一声感叹:在这个城市有哪个男人能像这样同时和四个天仙一般的女人共进晚餐,不仅是共进晚餐,还能共续床第之乐。老天爷真是开眼啊,过几天还得抽时间去那个庙里看看佛祖,求他老人家多多护佑,保我尚融一世安享太平。上次去的时候给佛祖进献的是小雨,下次去就该轮到小雅了,因为这几个人里面只有小雅够资格供佛祖享用,向佛祖献女人我尚融从不吝啬,只有在佛祖享用完以后,我这凡夫俗子才能染指。

几个女人见男人一脸肃穆的神情都感到莫名奇妙,特别是小雅,见男人一双眼睛怔怔的只顾看着自己,脸上就火烧起来。心里嗔道:你就不知道含蓄点?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这样看着人家……要是小雅知道此时男人的心理不知她会做何想。

“哎!等你说话呢,想什么呢?”紫惠在男人的手臂上掐了一把说道。

尚融左右看看说:“说什么话,今天是小雅做东,我可是客人……你要想说你自己说好了。”

紫惠笑骂道:“莫名其妙。小雅你就搞个开场白吧。”乔菲也凑热闹道:“小雅,快点呀,我都馋死了……”

小雅看了尚融一眼,端起面前的葡萄酒,站起身说:“今天请各位姐姐和尚……大哥来,就是想表达一个心意,谢谢你们在工作上给我的关心和帮助,我先敬你们一杯。”说完也不等别人说话就将杯中酒干了。

尚融也端起杯子说: “来吧,其实小雅的意思就是大家一起聚聚,我看了一下房间装饰,在这方面我们都要向小雅学习,这杯酒就当我们为小雅祝贺吧。”尚融说完一番不伦不类的话也把酒喝了。

紫惠看着男人喝完酒对小雅说:“感谢的话我可不敢当,对你帮助最大的是你大哥呢,不过,今后我们就是姐妹了,咱们姐妹就一起把这杯酒喝了吧。”

尚融心想,姐妹的力量超过大哥可不行,这些女人要是都被紫惠收到裙下的话,老子这个大哥可做不成了,看来白天可以做大哥,晚上一定要做她们的大爷。

乔菲喝了酒后嚷嚷道:“小雅,你必须给我单独敬一杯酒,为了你的房子,我现在还腰酸腿痛呢。”

紫惠笑道:“吆!居然还有人请功呢。人家小雅都叫你几声姐姐了,帮这点忙也好意思表功。”

小雅道:“就是,谁让你是姐呢。”

乔菲就冲着高燕嚷道:“燕燕姐,你评评理,前两天还千恩万谢的,现在有人撑腰就不认账了。”

……

尚融见几个女人打嘴仗,心里就乐开了花。他忽然就想起了自己买的礼物,于是摆摆手说道:“,你们停一下,我有好东西送你们。”

几个女人正叽叽喳喳闹个不休,突然听见男人发言了,并说有东西送她们就一起住了口。

尚融就到桌子上拿来一个包,从里面把礼物都拿出来,先把一个小盒子递给小雅,然后依次是紫惠、高燕、乔菲。一时几个女人都忙着检视自己手里的礼物,一边就发出阵阵感叹声。尚融忙说道:“你们喜不喜欢我可不管,这可是我转遍了整个商场搜罗来的。”

几个女人收起礼物一时都不说话了,看那样子似乎有点感动的意思,特别是高燕,低着个头,脸也红了起来。最后还是紫惠轻声说道:“什么喜欢不喜欢的,礼物就是你的心意。”然后转向其他几个人说:“我们都敬大哥一杯酒吧,谢谢他送我们这么好的礼物。这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贵的礼物。”说完就喝酒。

剩下的几个都一一喝掉了。尚融就以责怪的语气对紫惠说:“你才多大,什么这辈子的话也能说出来。告诉你,好日子还长着呢。”说完就自饮了一杯。紫惠今天晚上破天荒没有和男人顶嘴,而是柔媚地看了男人一眼。心里只想让男人高兴。于是说道:“今天喝酒怎么没气氛,这里高燕的酒量最大,现在高燕就是酒司令,你负责卖酒,卖不完你就自己喝。”

高燕也正想驱散一下自哀自怨的心情,马上附和道:“行啊!谁都不准赖皮。我这里还有几个酒令,等会儿咱们玩。”

尚融淡淡地说道:“这里除了高燕,谁的酒量都比不上妍妍,以前喝酒都是妍妍当司令……”没说完就长叹了一声。紫惠就知道男人想张妍了。不过她觉得自己也挺想念她的,但是她不想就此破坏了桌子上的气氛。于是责怪男人道:“怎么?这么多姐妹还怕喝不倒你,是不是今晚又打算认奶奶了……”桌子上的几个人都听过尚融叫张妍奶奶的典故,于是就传来一片窃笑。

乔菲的酒量最小,没想到此时竟然举着个杯子慷慨地说道:“今天我舍命陪君子,大哥说怎么喝就怎么喝。”尚融一看,这局势大有母鸡司晨之势,这还得了。只见他跳将起来,把外套摔在沙发上高声道:“今天不醉不休,谁不喝是乌龟,我要喝得你们全叫爷。”

一瞬间莺声燕语,彩袖翻飞,猜拳行令,好不热闹……

第二天清晨,尚融从宿醉中醒来,发现自己身边还睡着两个人,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小雅和高燕,从两人完整的穿着来看,自己昨晚基本上不能称为男人。他摇摇晃晃地来到客厅,就被眼前的一幕怔住了,只见宽大的沙发上,紫惠和乔菲都赤裸着下身搂抱在一起睡得正香。尚融苦笑了一声,看来昨晚只有紫惠这小娘皮可以称得上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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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楼  发表于: 2010-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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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楼  发表于: 2010-12-02  
第2卷 人鬼同途
郑刚彻底改头换面了。如果他走在大街上,混迹在人群里,人们会将他看做是政府里的一名小官吏,或者是哪个企业的老总,总之,谁都会认为他是个体面的人,绝不会和一个死刑犯、逃犯、大贪污犯联系起来。而这一切要归功于近三个月来爱花的悉心伺候以及山村清新的空气,当然,正如俗话所说:心宽体胖嘛。

当秋天来临的时候,山村的田野上随处可见的是忙忙碌碌的农人,虽然太阳仍嫌毒辣,四肢疲惫不堪,可收获的喜悦清晰地写在每个收获着的脸上。

爱花家里的庄稼也成熟了,前两天让人带信到小镇,让她们姐妹回家帮农忙。爱花自然是走不开,因为美容院的生意蒸蒸日上,少干一天要少赚多少钱啊!所以,她和郑刚一商量,就决定让她嫂子和郑刚先回去,妹妹爱琳暑假还没有结束正好也在家里,加上已经回家的哥哥,人手也就差不多了。而爱花自己就在镇上守店面。

郑刚不好推辞,毕竟自己是爱花家里的准女婿,丈人家里农忙时节女婿上门是这里的习俗。其实,郑刚也没打算推辞,在镇上已经快三个月了,他整天就待在那间租来的房间里,白天基本上不出门,只有晚上才到荒僻之处溜达一会,因为,郑刚心里清楚,像他这样的案子,公安机关很可能会发出通缉令,如果只是公安内部通缉也就罢了,但要是在全国公开通缉的话,他经常抛头露面就很危险。所以,他觉得躲在爱花父母家里更安全,那个地方离政府更远,并且都是沾亲带故的。

爱花有天晚上在床上安慰他说,只要他躲在村子里,本地县里的警察就是抓住他也未必能带走。她有个本家亲戚,在外面抢劫弄出了人命,就回村里躲避,后来县里来了十几个警察,半夜摸进村里准备抓人,没想到被村民发现,没多久就有几十人个后生拿着鸟铳和警察对峙,后来附近闻讯赶来增援的村民达到数百人,等到大批的警察来增援的时候,那个本家亲戚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虽然郑刚对爱花的话有所怀疑,但也给了他莫大的安慰。作为此次回村的另一个亮点就是有爱花嫂子秀芬相伴,同时,爱花的妹妹也放暑假回了父母的家,郑刚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这个美少女了。

初次和丈人一家下地干活,郑刚很不适应,没干多久,手软脚酸不说,光是头上的太阳就晒的他头昏眼花,汗水流淌的就像在桑拿室里做干蒸,不时地流进双眼,火辣辣的看不清四周的东西。就在郑刚为自己的选择暗暗后悔的时候,抬头就看见了一副醉人的风景。

只见前面的爱花嫂子正弯着腰,一个圆溜溜的屁股随着手的动作不停地在眼前晃悠着,郑刚觉得那动作与其说是在劳动,不如说是一场香艳的表演。再扭头看看左边,妹妹爱琳正直起腰喘气,眯缝着眼睛看着天上太阳,被汗水湿透的薄薄衬衫正好紧贴在已经发育的酥胸上,给人胀鼓鼓的感觉。郑刚在大受刺激的同时心里一阵羞愧。人家娇滴滴的美人尚且如此劳作,自己堂堂男子汉难道还不如一妇人?郑刚心里一发狠就一头扎进了庄稼地里,一阵玩命的劳作,逗得两个年青的女人忍不住对他刮目相看。

二十多天的农活干下来,郑刚的外表就变了样,以往刚逃出来时的落魄神情在小镇上就已经消失殆尽了,而经过一段时间的强体力劳动和风吹日晒之后,一扫以往文弱的外表和苍白的肤色,浑身黑魆魆的肌肤使他看上去更加强壮,任谁也看不出这是个曾经在衙门里养尊处优的官僚,更看不出牢狱生活的痕迹。

“这段时间可把小刚累坏了。”爱花爸一边摸着布袋里的自制烟丝一边亲切地看着未过门的女婿说。

郑刚惬意地躺在爱花爸的摇椅里,以往这把摇椅可是老汉的专利,现在郑刚在家里的地位逐渐提高,已经有权利在吃过晚饭后享受一阵舒适的晃悠。

“真看不出……”爱琳飞快地看了摇椅里的姐夫一眼说了半句话。

郑刚接过老汉递过来的烟斗吸了一口浓浓的黄烟,笑道:“我倒没什么,爱琳和秀芬嫂子明天就不要下地了,好好休息一下……”

艾琳和秀芬听了男人的话心里一阵甜丝丝的,两双美目就向男人的脸上飘去。

“她们是干惯农活的,这点活对他们算什么?”说话的是爱花的哥爱山,他是专程请假从山西煤矿赶回来帮农忙的。

郑刚从第一眼看见爱山起,心里就明白为什么这个乡巴佬能娶到秀芬这样美貌的女人。其实爱山其貌不扬,个头适中,但是身体很强壮,尤其令郑刚印象深刻的是他一双狼视鹰顾的眼睛,那双眼睛既沉稳又精明,仿佛能看穿人的五脏六腑。

秀芬听了自己男人的话,就嗔道:“我们是干惯的呢,要不你这个大老爷们明天在家歇着,我和爱琳下地得了。”

爱山听自己婆娘不高兴了就大度地笑笑,也不说话。

爱花爸插嘴道:“地里也没多少活了,明天就我和爱山去就行了,你们都在家歇着。”深深吸了一口烟又对郑刚说道:“小刚,你要是闲着发慌,就让爱琳带你到后山玩玩,这秋天山里的景色好看着呢,你们城里人不一定见过。”

爱琳高兴地说:“爸,你的鸟铳明天让小刚哥带上,说不准还能打点野味回来给你下酒呢”说完又瞟了摇椅里的男人一眼。

“山里有野兽吗?”郑刚忍不住问道。

“也就是些小动物,如果运气好也可以打到獐子。不过现在很少见了。”爱山回答道。

“山里有仙人呢”秀芬插嘴道:“村里的李二叔去年在黄龙洞看见一个老神仙从里面飞出来,吓的他跪在那里磕了好几个响头。”

郑刚听了只是笑笑,他对这种村妇之言不感兴趣,倒是爱花爸认真地说:“这可不好说,要不为什么叫仙人山呢。小刚,明天你好好去玩玩,你们城里可看不到这样的风景。”

秀芬笑道:“人家城里人才不稀罕呢,你看现在的农村人都疯了似地冲进城里,有几个城里人想到农村来的?”

爱花妈忍不住插嘴道:“啊!只要我有口饭吃,冬天有柴火取暖,我就愿意呆在农村,至少我觉得是在过日子,面前没有房屋挡着,四周静悄悄的,晚上睡觉能听见两里以外青蛙呱呱唱歌的声音。”

“这真是太美了。”郑刚由衷地赞叹道。

“至少我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爱花爸接道:“知道是什么季节了,哪像城里呀,春节和星期天没什么两样,连个花骨朵都看不见,早晨,当我撑着一把老骨头爬起来的时候也听不见牛叫猪哼,过完白天就是黑夜,天黑了你又去睡觉,白天你干了些什么,你不见得会比畜生说的更清楚。”

话刚说完,屋子里的人都笑了。郑刚心里感叹道:是呀!城市里的很多人还不如农村的一头牛一只猪活的更有尊严。

晚上,郑刚躺在床上难以入睡,他没有听见爱花妈说的两里外唱歌的娃声,而是听见了隔壁爱山屋里传来的秀芬压抑的轻哼。

郑刚已经二十多天没和女人弄过了,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本来就浑身火烧火燎的,心里充满了对女人*体的渴望。现在隔壁屋里传来的女人腻死人的娇哼,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听在郑刚耳朵里无异于火上浇油。郑刚将耳朵贴在墙上,一手伸进*裤揉搓着。隔壁的声音时断时续,还伴随着两人的偶偶私语,但听不清说些什么。

在欲火的煎熬下,郑刚只想将那淫声浪语听的清楚点。他轻手轻脚地打开自己的房门,楼上一片漆黑,他知道,此时楼上的房间里除了他和爱山夫妇,还有在走道尽头房间里睡着的爱琳。爱琳的房间已经没有灯光了,只有爱山的屋子里有一线亮光从门缝底下泄露出来。

原来两人是挑灯夜战呢,想起秀芬在庄稼地里展示过的浑圆臀部,以及一身丰满的白肉,郑刚的心里就幻想着此时爱山正将秀芬压在强壮的身子底下使劲操弄的情形,心中的欲火更是不可抑制。他一边套弄着自己,一边将耳朵轻轻地贴在门上。

“你……别摸了……每天都要……折腾死人呢……”秀芬的娇声。

“那我直接弄进去了……怎么还没流水……”男人的喘息声,

“天天弄哪来这么多水……哎呀……轻点……痛呢……”秀芬的低唤声。

“那你上来……自己磨吧……”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啪啪的*体撞击声。秀芬的大屁股正被男人的小腹上撞击呢。郑刚想道。

“你轻点……小刚会听见……”女人压抑着嗓音说。

“他早睡着了……听见也没事……他和我妹妹也经常干吧……”

“我怎么知道……没听见他打呼噜呢……哎呀……太硬了……有水儿了吗……”

“我肚皮都湿了……你真*……几下就流出来了……”

“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不是这样的……都是你害人……把人家一个人撂在家里……守空房……啊!操我死了……”

“秀芬……快趴我身上……我要射……”

“再等等……使劲抬我的屁股……啊……先别射……”

“等不及了……你太紧了…… 哦……秀芬秀芬……”

郑刚估计自己是和爱山一起射出来的,只不过爱山射在了媳妇热热的花瓣中,而自己只能射在*裤里。一切平息下来,四周一下静的出奇,这时,郑刚清晰地听见了屋子外面不知名的虫子的唧唧声,在虫子的叫声里他还分明听见了人的喘息声。他惊异地侧头一看,就见一个模糊的身影一闪就进了爱琳的门。

是爱琳!郑刚心里一阵兴奋,小妮子怀春了。不过自己的丑态也被她瞧去了。都快三个月了,两个美人的味道都还没有闻见,自己真是没用,要是换了尚融早就……

郑刚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尚融,心里的淫欲一瞬间就融入了黑暗的夜色之中。


第2卷 人鬼同途
第2章 情窦初开
第二天清晨,吃早饭的时候,郑刚不时地偷看秀芬和爱琳几眼,秀芬倒还罢了,那爱琳只要目光和郑刚碰上,脸上立刻就爬满了彩霞。爱花妈不解地看了低头吃饭的小女儿一眼,说道:“小琳,你是不是病了,怎么脸这么红呀!”

爱琳一听,脸上的醉色更深了一层,嘴里答道:哪有!马上放下饭碗站起身跑掉了。一家人都感到莫名其妙,只有秀芬若有所思地看了郑刚一眼,只见男人只顾低头吃饭,脸上并没有特殊反应,一时也迷惑起来。

山村秋日的清晨格外明朗,远远望去,仙人山上姹紫嫣红、层林尽染,好似一副浓墨重彩的油画一般。

郑刚背着爱花爸的一支旧鸟铳,牵着绰号武松的大黑狗,在爱琳的陪同下,沿着村子后面一条灌木夹道的小路悠闲地向山上走来。

由于心理作怪,爱琳慢腾腾地跟在郑刚身后,故意落下一段距离。其实,昨天晚上爱琳是无意之间看见了姐夫的*窥行为。爱琳有早睡的习惯,昨晚其他人还在楼下闲聊的时候,她就上楼了,天气还是有点热,爱琳用一个大木盆在自己的房间里洗干净了身子就上床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爱琳被小便憋醒,就出门准备到设在楼梯旁边的卫生间去小解,其时,爱琳身上只穿了一件短短的小背心和三角*裤,在她的印象中似乎已经半夜了,家里人也该睡着了。可就在迷迷糊糊走出门的时候,她注意到哥嫂卧室的门口被窗外的月光照得一片银光。揉揉自己睡眼惺忪的眼睛,爱琳就看清了银光里有个人趴在哥嫂卧室的门上,随即就听见了那人的粗喘声和卧室里传来的嫂子的哼叫声。

嫂子在半夜里发出病痛似的声音,爱琳已经不奇怪了,她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在上卫生间的时候听见过这种声音,刚开始她还不太明白嫂子这种哼哼的含义,但本能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件丑事,是不能说出口的大人干的事情。

直到三年前的一个下午,她回家时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可是,楼上却传来了嫂子要死要活的声音,比自己晚上听见的声音要大的多,即使是在楼下也听的很清楚,她忍不住好奇心,就轻手轻脚的上了楼,站在楼梯口的时候,嫂子的声音大的就像是在自己的耳边一样,同时,她还听见那种啪啪的的奇怪声音,在她的印象中,这很像是小时候妈妈打她小屁股的声音。

就在爱琳不知所措的时候就听见哥哥急促的叫道:“秀芬……你这样子真是……太浪了……再叫大声点……晚上你不是不敢叫吗……现在家里没人,你就放开叫吧……”说完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爱琳听到这里,仿佛豁然顿悟,就像亚当和夏娃偷吃了禁果一般,血瞬间就涌到了脸上,浑身燥热,双腿无力,转身就要下楼,可这时又传来了嫂子哭泣般的娇声。 “哥呀!别去煤矿了……啊!我受不了……天天晚上都想得要死……啊!你待在家里……我每天都让你操……给你浪……你想让我叫什么我都……啊!尿呢尿呢……”

爱琳一屁股坐在楼梯上,芳心颤巍巍的花瓣似的抖动,一手急切地捂在了自己的裆部,因为那里有一股热流小便似地流了出来。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月事,在嫂子尿呢尿呢的淫 叫声中不期而至。那年她十二岁。

爱琳第一眼看见哥嫂卧室门上那个偷听的人,心里不是害怕,而是极度的刺激,因为她一眼就认出了他,当看清男人手里握着自己的东西搓动时,她的一颗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上,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传说中成年男人的东西,虽然看的不是太清楚,但心里产生的那份震撼已经足以使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震立当场。

直到哥嫂同时发出一阵高亢的*吟,男人突然回头朝她看来的一瞬间,她才惊醒过来,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躺在自己的床上,爱琳的一颗心仍在怦怦乱跳,身上渗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脑子里全是姐夫呼哧呼哧搓动那丑物的情景,耳朵里是哥嫂嘹亮的淫叫。

爱琳觉得自己的身体越发的火热,股间一片滑腻,小腹内似有虫蚁爬行,那一阵阵麻痒使他情不自禁地挺腰抬臀,双腿互相揉搓着,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就哆嗦着一只手,伸入了*裤,胡乱揉了几下花瓣后就死死咬住被角,身子一阵抖动,心里像嫂子一样叫道尿呢尿呢,果真就把憋了半宿的小便和第一次春潮一起浩浩荡荡地泄到了干净的床单上,随后双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压抑着声音,羞愧地哭泣到黎明时分。


第2卷 人鬼同途
第3章 曲径通幽
郑刚不用回头就知道女孩此时的表情和心情,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自己也觉得很尴尬。女孩在暗处,自己在月光下面,所有丑态都被这个小妮子看见了。不过,从长远打算来看,也未必不是好事,经过了昨晚的令人心跳的一刻,今天女孩仍然含羞带臊地陪自己上山,这本身就说明了爱琳对自己暧昧的心理。起码她没把自己当做十恶不赦的人。

想到这里,郑刚就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女孩,爱琳的目光和他一碰,一张脸就在朝霞中变得红润诱人。真是个害羞的姑娘啊!也就在农村里还有这么纯朴的姑娘,城里像她这样大的姑娘不知早已春风几度了,即使露出几分羞涩也是为了装装样子,为得是自己显得可爱一点。张妍在大学时期被称为玉女,结果怎么样?在自己面前一副清纯羞羞答答的样子,暗地里早被尚融扒了裤子不知操了几遍了,偏自己傻逼一样还蒙在鼓里。

爱琳见男人一双眼睛只顾盯着自己也不说话,脸上的羞意更浓了,低头摆弄着衣角,一只脚下意识地踢着路边的一颗小草。

“爱琳,刚出门就走不动了?看样子下山的时候非得我背你下来呢……”郑刚想说句玩笑,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爱琳瞟了男人一眼,哼了一声说:“还不知道谁背谁呢……”说完迈开轻盈的脚步,一阵风似地跑到前面去了。郑刚看着女孩青春的背影,飞扬的秀发,生涩地摆动着的小屁股,心湖就像被投进了一颗石子,一圈圈的涟漪层层地荡漾开来。

仙人山看起来并不高,可爬起来就是另一回事了。两个小时以后,郑刚和爱琳就爬到了半山腰上。郑刚觉得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沉重,实在走不动了就弓着身子停下来喘气,那条狗武松也早就跑到前面追爱琳去了。越往上爬,树林就越密,只有一条窄窄的林间小道曲曲弯弯地向前延伸,一层厚厚的树叶铺在地上,人走在上面软绵绵的,使登山者更加吃力。

郑刚喘息已定,抬头去看爱琳,哪里还有女孩的踪影?没想到这丫头的脚力比自己强多了,看来是从小就爬山爬贯的。

“小刚哥!”随着一声脆如黄鹂般的呼唤,郑刚看见左边林子里粉红色的衣衫一闪就不见了,接着就传来几声轻笑。

这丫头和我玩捉迷藏呢。郑刚忽然童心大起,脸上露出坏笑,闪身就进入了左边的林子里,从后面向女孩包抄过去。

爱琳自学会走路开始就在山脚下玩耍,稍稍长大点就和哥哥姐姐上山了,后来,父亲还经常带她进入大山的深处打猎,所以这仙人山对爱琳来说,熟悉的就像自己家一样。先前听郑刚说要背自己下山的话,心里就一阵窃笑,所以故意超过郑刚跑在前面,等她看见男人气喘吁吁的狼狈样就开心的不得了,禁不住想耍弄一下这位城里来的姐夫。

可她不知道姐夫爬山虽然比不过她,鬼点子却比她多,所以,她在逗了姐夫以后就藏在一颗大树后面,撅着小屁股露出半个脸偷偷朝来路上张望。可是等了半天也没看见男人过来,心想,不会是迷路了吧。正准备从树后面出来看看,突然啪的一声,自己的小屁股上被人重重地拍了一掌,爱琳啊的一声,转过头来一看,只见郑刚似笑非笑地就站在她的身后。

爱琳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忽然就想起被姐夫打的地方是没被男人碰过的翘臀,心中羞涩无比,红了脸娇嗔道:“姐夫你坏……”

郑刚看着羞红了脸的女孩,哈哈笑道:“谁让你起坏心眼呢。”看着女孩白了他一眼接着说道:“看来爬山我确实不是你的对手,我认输还不行吗?”

爱琳一撅嘴道:“知道就好……”

郑刚此时两腿酸软,实在支撑不住了,就顺着树干一屁股坐在厚厚的落叶上面,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仰脸看着女孩说:“我实在走不动了,你也坐下歇歇吧。”

爱琳见姐夫认输了心里高兴,一时也忘记了打屁股的羞涩,乖巧地慢慢坐在男人身边。由于两人长时间的登山运动,身子都是汗津津的,人体的气味特征通过汗腺不断向外界传达着最原始的信息。特别是爱琳,情窦初开,从心灵到嗅觉都格外的灵敏。刚坐在姐夫旁边,一股夹杂着汗味的男人气息就马上将她包围了,一种源自于人类祖先的原始本能使她的内心产生了某种微微的冲动。她不自觉地将屁股朝外挪了一点。

郑刚是个过来人,对女人身体的气味多少有点了解,他也曾听说过C女香,可到底是一种什么香味,以郑刚的学问不得而知,虽然,张彩霞也是C女,但在那个狂热的夜晚,他只闻到了情*的气息。此刻,他眯着眼睛,煽动着鼻翼贪婪地嗅着来自女孩身上的一股醉人的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味道。它与周围的树木、植物散发出的味道的融合在一起,是那么的和谐,又是那么的脉络分明。这才是真正的C女香啊!原来C女香就是未经人类文明染指过的原始味道啊!

阳光透过树木的缝隙射进来,在爱琳的脸上跳跃着一层斑驳的光影。这秋日的山中。这山中的阳光。郑刚忽然有所感悟。城市的阳光似乎比山中的阳光乏味多了。山中的阳光总是在触摸你心灵中的一根弦,使你变得多愁善感。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时刻,身边有纯洁的处子相伴,这种感觉岂是凡夫俗子所能领略?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四周只有风吹过高高的林梢,那只狗似乎也很有眼色,跑到了两人视线看不见的地方。爱琳悄悄地扭头向姐夫看去,正如她预感的那样,姐夫的一双眼睛正肆无忌惮地盯在她的脸上,一瞬间,爱琳本能地想逃避,可不知为什么,姐夫的眼睛似乎有股强大的吸力,迫使她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两人就这样默默注视着,不一会儿,女孩的鼻息就渐渐的沉重起来,胸部气球般膨胀着,起伏着,一张小嘴就像渴望甘霖一般,情不自禁地微微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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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楼  发表于: 2010-12-02  
第2卷 人鬼同途
第4章 老僧指路(上)
如果能得到眼前的这个女孩,郑刚宁可将自己的灵魂抵押给魔鬼,而他得到的将是一个新鲜洁净的*体,这个*体有别于张彩霞。因为张彩霞不能满足他视觉上的审美欲求,只是两颗孤独的灵魂在黑暗中贪婪的索取,靠对方的那一丝温暖来慰藉自己冰冷的心。至于张妍,她的美貌不是给他带来*感,而是深深的耻辱。只有眼前这个女孩,她的心灵和*体就似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只要自己勤施雨露,她就会为自己单独绽放。郑刚心里重复着一个信念:在那座遥远的城市,一个叫郑刚的人已经死去,而这个古老宁静的小山村将是他新生的故乡,身边的这个女孩将是他新生的见证。

郑刚伸出一只手掌,轻轻地抚摸女孩娇嫩的脸颊,那手似乎带有魔力,因为天生羞涩的爱琳在他魔掌的爱抚下,不但没有惊慌失措,更没有流露出以往的娇羞,只是睁着清澈如水的眼睛柔情似水地注视着男人,仿佛彼此之间为了今天的这一时刻已经等待了上千年。

郑刚就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慢慢地将头伸过去,轻柔地覆上女孩微微张开的芳唇,那里吐出的每一丝气息都让他深深地迷醉。当女孩歪倒在他怀里的时候,他的手便自然的触摸到了女孩胸前的蓓蕾,可他突然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因为他惊奇地发现,女孩仍是双目圆睁,眼神中没有一丝的恐惧和羞怯,当敏感的处 女酥胸被触及的瞬间,她甚至没有下意识地躲避,就像一只柔顺的羔羊,等待着主人的临幸。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难道女孩被自己吓傻了吗?可那双眼睛流露出的分明是渴望的神情,那火热的青春玉体柔软的像随风摆动的杨柳,难道……

就在郑刚心思游移不定时候,一个声佛号仿佛从天边传来。“阿弥托佛,善哉善哉!施主满面晦气,不久便要有血光之灾,居然还有雅兴品香弄玉。”

声音响起后,反应最快的是爱琳,只见她嘤咛一声,一把就将郑刚推得倒在地上,脸色胀的通红,酥胸急速起伏,一边喘息着,一边手指着郑刚,嘴里“你……你……”,就是说不出话来,仿佛直到这一刻才清醒似的。

爱琳前后反应差别如此之大,郑刚被彻底搞糊涂了,但他此时已经无暇去研究女孩的态度了,刚才那一声佛号,那几句话直震的他目瞪口呆,以至于半躺在地上忘记了爬起,眼睛只是死死地盯着距离他四五米的地方,那里一个老僧神态悠闲地盘腿坐在那里,微闭着双眼,手里一串念珠在掌中飞速旋转。

爱琳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嘴里发出一声尖叫,双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爬起身来就要往林子外面跑。只见那老和尚双目一睁精光闪动,嘴里就发出一串慈祥的话语。“小施主莫怕莫怕,到老衲的身边来吧。”话音刚落,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就见爱琳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老僧一眼,居然朝着老僧嫣然一笑,仿佛一瞬间内心充满了无比的喜悦,然后丝毫没有犹豫就朝老僧走去,仿佛老僧是她的骨肉至亲,当她走到老僧面前的时候,身子软绵绵的像失去了重量似的轻轻倒卧在老僧的面前,双目微闭仿佛已经甜甜地睡去,脸上犹自带着喜悦的笑容,好像梦见了人间仙境。

郑刚被这一系列的情景惊得目瞪口呆,特别是老僧一句话就点破了他眼下的处境,不觉得浑身打颤,怀疑自己是否遇上了妖孽。可他自小受的是唯物主义教育,不信鬼神。可眼下发生的一切,又怎样解释?郑刚的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今天自己是碰见世外高人了。

心念电转,郑刚一骨碌爬起身来,朝着老僧急行两步,双膝一软就扑通一声跪倒在老僧面前,口称“大师救我!”

老僧呵呵几声轻笑,轻声细语道:“施主要老衲救你什么?”

郑刚一怔,没想到老僧会有此一问,心想,这不是废话吗?自然是救命了。口里却道:“大师一语道破天机,恳请大师指点小子解除灾祸之法。”

老僧抬头望天,嘴里念念有词,良久才说道:“你恶业深重,又是凡体肉胎,若非因缘际会,你早已是阴世之鬼。”

郑刚听到这里只觉得一阵凉气从脚底直窜五脏六腑,浑身禁不住哆嗦起来,他对着老僧一连磕了几个响头,哽咽道:“我佛有好生之德,大师慈悲胸怀,定有救我妙计,有朝一日,小子若能化解灾祸,必将重塑金身,再造山门,终生向佛。”

没想到郑刚的一番表白却引来了老僧的一阵长笑,那笑声异常尖锐刺耳,惊飞了林间嬉戏的小鸟。郑刚悄悄抬头朝老僧望去,突然脸色数遍,那老僧哪里还有方才一代高僧的风度?只见他双目中凶光四射,脸上干瘪的肌肉颤动着,手中一串非金非铁的念珠捏的啪啪作响。

“重塑金身再造山门就免了,老衲虽身在佛门,却非佛门弟子,老衲也不要你的什么报答。”老僧笑罢又恢复了慢条斯理的语调。“只要你照老衲吩咐的去做,你的性命当可保全,别说灾祸可以化解,将来飞黄腾达亦未可知。”

郑刚听了老僧的话,顿时就振作起来,直起身子急忙道:“大师请吩咐,小子一定遵循。”

老僧凝神看着郑刚说道:“你的对头并非等闲之辈,老衲虽有奇思妙计,也没有胜算的把握。”

郑刚听到这里,又灰心丧气起来,想他一个和尚,即使有点道行也不足以和公安机关抗衡,自己居然把他当神了。于是说道:“我躲在这个僻静之地就是想避避风头,但是一旦他们全国通缉的话,可能此地也不会安全。”

老僧一怔,随即又呵呵笑道:“老衲所说的对头并非指公人,那些公人不足为虑。老衲所指的对头正是你命中的克星。”

尚融?他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郑刚在震惊之余再也不敢小看老僧,同时好奇之心大起。于是端正了神色,毕恭毕敬地问道:“大师所说的克星是指尚融吗?大师如何知道他?”

老僧微闭着双目,喃喃说道:“老衲不知尚融是谁,也不知道你是谁,老衲只认得你们的灵魂,老衲就是凭着你那对头的灵魂找见了你。你们两颗灵魂时刻都在不自觉地碰触,这正如常人所说的缘分,你们生来就是一对有缘人。”

郑刚对老僧的这一番话听的似懂非懂,但他无暇追问,他一心只想知道自己的对头的情况,想知道如何置对手于死地。“大师,我那对头的处境也和我差不多,其实,如果我不是为了……为了那笔钱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让他进公安局。”

老僧又是哈哈大笑,指着郑刚道:“你们的俗务老衲不想知道,老衲只想告诉你,你那对头并非常人,而是……”老僧低头考虑了一下继续道:“可以说他和老衲是同类。”

这句话郑刚就更听不懂了,一瞬间突然觉得尚融在心中变得神秘起来。


第2卷 人鬼同途
第5章 老僧指路(下)
林间空地一时陷入了寂静之中。时当正午,虽是在半山腰上,仍有热浪阵阵袭来,鸟儿们已经不再歌唱,躲到荫凉处午睡去了,只有知了震动着肥大的腹部一个劲地鸣叫着,那噪声令郑刚心里一阵烦闷,一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那里。

老僧虽双目微闭,但郑刚的表情并没有逃过他的视线,心里一阵冷笑,开口道:“不过你大可不必灰心丧气,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你的对手与普通人无异,虽然他鬼点子多,还有一些势力在暗中相助,但也并非不可战胜,况且,你有老衲相助,如果速战速决的话,当可稳操胜券,如果假以时日,让他修成正果,那时,他要灭你不费吹灰之力。”

郑刚听着老僧的话,心里闪念着几个疑团,忍不住开口问道:“看来大师和他也有不解之仇,以大师的法力为什么不自己去对付他呢。”

老僧嘿嘿一阵干笑,良久才缓缓说道:“老衲若能出手何必等到今日……只是这其间的缘由不能为外人道,你也不必妄加猜测,只要照老衲的指点去做就好了。”

郑刚见老僧不肯说明原委,自己又无法窥破天机,只得作罢。但仍不死心,追问道:“那么大师准备怎样帮我?”

老僧若有所思道:“你终日惶惶如丧家之犬,所为何来?不过是惧怕公人的追捕。老衲先传你一个障眼法,你便可以在公人的眼皮底下穿梭自如……”

郑刚一听顿时兴奋起来,难道真有这种传说中的法力不成?如果能躲开公安的追捕,自己就可以和尚融面对面地对着干,何必要躲在这个穷乡僻壤之地。可是……尚融手握巨资,自己几乎一文不名,吃住都成问题,怎么能和尚融周旋呢?

“凡人都有弱点。”老僧继续说道:“你对手的一个最大的弱点就是喜好与阴人捷媾,夜夜无女不欢,而身边的阴人毕竟良莠不齐,忠奸难断,正好扰乱他的心智,使他陷入爱恨情仇的无尽纠葛之中而无法领略上天赋予的神机妙算,这正为你提供了一个利用的契机。此外……”说着,老僧扫了一眼横卧在地上睡的正香的爱琳一眼继续说道:“此女天生眉骨,体态风流,正是男人偏爱之尤物,老衲已经给她种下了一生的孽缘,她此生心属你,身子人尽可夫……”

郑刚多少明白了老僧的言外之意,急道:“大师的意思是要把她……她送给尚融……”

老僧一阵哈哈大笑,继而教训道:“要性命还是要阴人,你自己选择,此女到了你对手的身边,将给他带来无尽的烦恼,还可住你一臂之力,难道你舍不得?”

老僧说完盯着郑刚凝视了一会儿又道:“你若想得到她的处子之身,等老衲走后尽可施为……不过,据老衲所知,你那对手可是喜欢新鲜货色,你若送给他一个旧物,就怕他不喜欢,到时恐怕起不到预期的效果。”说完,老僧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将硕大的念珠挂在脖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郑刚说道:“你不必在此逗留了,尽快起身……”抬头看看天空一字一句道:“记住,除了此女之外千万不要让他见到你其她的女人,不然……”未说完已经飘飘然向前行去。

郑刚急忙爬起身来,突然觉得还有很多问题都没有弄明白,可又不知从何问起,只得哎哎两声,眼看着老僧消失在密林深处,正自摇头叹息,忽觉一缕清音传入耳际清晰可辨:欲知去时路,梦中现北斗。

郑刚一边咀嚼着老僧的临别赠言,一边目光就爬上了爱琳凸凹有致的娇躯上面,一想到这美丽的鲜活的躯体就要被尚融压在身下恣意蹂躏、随意把玩,愤怒的情绪瞬间填满他的心胸,憋的他喘不过起来,嘴里嘀咕了一句:尚融!我操你妈!然后就两眼通红地朝女孩走去。

第2卷 人鬼同途
第6章 冰火难容
郑刚从一个国家干部堕落为死囚,又从一个死囚变为全国通缉的在逃犯,其间的思想性格无可例外地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已经没有多少人情味了,性格变得更加冷漠,特别是自己以身家性命换来的巨款居然被往日的情敌独吞,他的内心一直被愤怒和仇恨占据着,一心想的是怎样报仇雪恨。可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和尚融到底有什么仇,当初自己把那笔钱捷给尚融是出于一种无法言喻的心情,既无奈,又心有不甘,如果自己死掉了也就罢了,至于那笔钱给尚融带来什么样的命运也就不管他的事情,当然他的潜意识里还是希望那笔钱能给尚融带来麻烦,甚至让这位同窗沦为阶下囚。遗憾的是,他郑刚居然命大,逃脱了死神的魔掌,目前虽然风声鹤唳,可怎么也不甘心坐视昔日的情敌毫无顾忌地享用那笔巨款。当然这一切的根源还是因为张妍的处 女膜是尚融给弄破的,自己吃了尚融的洗脚水。

但是,自从和爱花来到这个僻静的小山村以后,他的心情渐渐平息下来,起码没有了急着找尚融一决雌雄的急迫心情。在这些平静的日子里,他在觊觎爱花嫂子的美貌的同时,居然对爱琳这个十六岁少女产生了爱慕之情,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情感,他清楚地意识到,这种情感有别于对爱花和秀芬的情*,他不仅想占有爱琳的身子,还想拥有这个纯真少女的全部。郑刚甚至想过,如果能和爱琳生活在一起的话,他和尚融之间的爱恨情仇也就会渐渐地淡去。

如今,郑刚一颗火热的心随着一名野僧的几句话瞬间凉了下来。天生眉骨,体态分流,种下了一生的孽缘,人尽可夫……郑刚的脑子里回旋着老僧的几句话,低头看看怀里熟睡着女孩,一股悲愤之情油然而生,既生瑜何生亮!尚融啊!咱们前生就是个生死冤家,今生还要拼个你死我活,只要你活着一天,老子就一天得不到安宁,要不老子看上的女人怎么就非要先让你个狗杂种享用呢。

想到这里,郑刚突然狂性大发,只见他双眼赤红、双手翻飞,只一会儿功夫,女孩赤裸的身子就暴露在了树林间斑驳的阳光下面,那胸前娇艳的两点嫩红刺得郑刚一阵头晕目眩,他此刻就像他那个痴呆老爹一样,两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女孩的俩颗蓓蕾,口里一丝长长的唾液垂下来,慢慢地落在那团晃眼的雪白上面,然后以非常缓慢的动作,扭动着大脑袋,视线从女孩的胸部移到雪白的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最后落到了两腿之间,微微敞开的双腿之间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个样子,那里同样是白花花的一片娇嫩,或许是缺少雨露的滋润,还没有滋生出凄凄芳草。只有那微凸的小山下面似有蜿蜒一线,紧瞅瞅、胀鼓鼓,郑刚的耳朵里仿佛听见了潺潺的流水声。

他的一只手就那样伸下去,在紧密的隙缝中摸索到了那温暖的泉眼,他将自己的手指想象成尚融的巨物,扑哧一声就戳了进去。

“啊!”女孩在睡梦中突然绷紧了身子,随后就软的像一滩水舒展开了身子,脸上仍然是甜蜜的微笑,双腿不经意地敞开了,仿佛在迎接着爱人的抚弄。

看着女孩的表情,郑刚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嘴里咒骂着,一根手指飞快地进出着,随着女孩梦幻般的呻 吟,下身居然真的传来了扑哧扑哧的一片水声。

“都是婊子……都是欠操的烂货……老子这就操死你……老子先给那王八蛋戴绿帽子……”郑刚一边变态地咒骂着,一边扯开自己的裤子,老僧的话早已被他跑到九霄云外。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刚才还在裤裆里蠢蠢欲动的丑物,在接触到爱琳的花瓣时,就像坚冰遇见了烈火,瞬间就被融化了,不管他心里如何火急火燎,也不管他如何在娇嫩的花瓣上百般搓弄,那玩意最终就像一根熟透了的挂面一般,软的像被人抽去了筋骨。

最后,满头大汗的郑刚不得不仰天长啸,在自己心爱的姑娘身上他再次阳痿了。但他知道,这不是由于自己缺乏阳刚之气,而是那个老僧作了什么手脚,这个该死的秃驴,竟然一心要把自己喜欢的姑娘送给尚融享用。

看着女孩无辜的表情,想着这个鲜嫩的*体只能让给尚融,郑刚心中的欲火忽然消失殆尽,面对怀里微微见汗的娇躯,他一手紧紧抓住女孩一只饱满的酥乳,无奈地叹道:“你的心是我的……不管你被哪个男人操……你的心只属于老子一个人……”随后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在笑声中,郑刚忽然看见那只狗——武松就站在不远处,一双黑漆漆的眼睛警惕地注视着他。


第2卷 人鬼同途
第7章 杀人未遂
“你把我妹妹怎么啦?”爱花一阵风似地闯进了郑刚的卧室,盯着床上的男人质问道。郑刚吃了一惊,爱花不是在镇上吗,怎么突然就回来了?由于做贼心虚,郑刚怔怔地看着爱花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说呀!你是不是把她……”爱花情急地走近男人,推着他的肩膀大声道。

“你喊什么?”郑刚一下坐了起来,心念电转,下午和爱琳回来的时候没看见爱花在家,可能是自己打盹的时候回来的,难道爱琳给她说了什么,不会呀!下午爱琳一直在他怀里沉睡,醒来的时候好像一点都不记得先前发生的事情,只是发现自己睡在姐夫怀里,脸蛋红红的,可一点都没有不高兴的意思,她能对爱花说什么呢?

原来,爱花在镇里忙了半个多月,心里就惦念起男人来,下午的时候,看看客人不多,就搭了一辆村里的拖拉机回来了。进了门,堂屋里没有一个人,可楼上卫生间似乎有响动,于是走上楼来,刚好看见妹妹爱琳从卫生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条刚洗过的小裤衩,抬头一看见爱花就禁不住红了脸,怯怯地叫了一声姐,就溜进自己的卧室去了。

爱花凭直觉就知道妹妹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对自己这个妹妹,爱花是很了解的,要不是心里有事,早就拉着她的手叽叽喳喳地问长问短了。想到这里,爱花就推门进了爱琳的卧室,想要问个究竟。

爱琳躺在床上,两眼望着天花板,上身穿着一件到肚脐眼的背心,下身就一条小裤衩,裸着一双晶莹的玉腿,对进来的姐姐好像浑然不觉。爱花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摸了一下妹妹的额头,轻声问道:“琳儿,你是不是病了。”爱琳扭头看看姐姐,脸上又是一阵滚烫,只得摇摇头。

“是不是那个来了。”说完就伸手到妹妹的双腿之间在小裤衩上摸了一下。没想到爱花轻轻地一摸,爱琳居然身子一阵收缩,嘴里不由自主地叫了声“痛……”

爱花疑云突起,伸手拉起妹妹的身子急道:“琳儿,你到底怎么了,快和姐姐说。”说着作势要去脱妹妹的*裤查看。爱琳扭着身子躲避着,最后还是被爱花将小裤衩拉到了大腿上,整个羞处暴露在姐姐面前,她一头扎进姐姐的怀里呜呜地抽泣起来。

爱花一看妹妹的下体,顿时抽了一口凉气,只见那小小的娇嫩之地一片红肿,雪白的馒头上也有隐隐的抓伤痕迹。爱花一阵头晕目眩,不顾妹妹的哭泣,抱着爱琳的头急道:“这到底是怎么搞的……你快说呀……”

爱琳眼泪汪汪地看着姐姐,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爱花真急了,一个念头闪过脑海,难道是他?“你怎么能不知道!被弄成这样你居然不知道?”

爱琳看着姐姐焦急的样子,似乎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索性呜呜地哭泣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我真不知道……今天和姐夫上山……睡着了……醒来就痛的很……”

不等爱琳说完,爱花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果然是他,这个该死的逃犯,居然祸害了自己只有十五岁的妹妹。

爱花虽然自己做过一段时间的皮肉生意,但那确实是因为环境所致,如今自己年幼的妹妹居然在家里被破了身,这是她决不能接受的,况且这个罪魁祸首居然是自己带回家里来的……一方面是心疼妹妹,另一方面心里也有一股酸酸的醋意,爱花放开妹妹就一头闯进了郑刚的卧室。

郑刚从来没见过爱花这样冲着他大喊大叫,一时就凶狠起来,想要镇住女人,没想到爱花并不害怕,反而撕扯着男人的衣襟,大声骂道:“你这个畜生……她才十五岁呀……你居然下得了手……你这个逃犯……当初让警察一枪把你蹦了就好了……”

爱花正骂的起劲,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原来是忍无可忍的郑刚抬手给了女人一巴掌,爱花一愣,随即便疯了似地扑上去,一边撕扯着男人,一边哭喊道:“你打我……你打吧……有本事你打死我……是我害了妹妹呀……我现在就去派出所告你……你等着……”

郑刚被女人撕扯的火冒三丈,特别是听到爱花说要去派出所告他,一时又急又气,禁不住凶相毕露,恶狠狠地说: “告我?老子先让你死……”说完就双手一把卡住了女人的脖子,把她死死地摁在床上,一边喘息道:“你去告呀……老子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大不了一起死……”

没多久,爱花的脸就由赤红变成了青紫,胸部剧烈起伏着,喉头发出咔咔的声音。郑刚此时正在疯狂地发泄,女人的剧烈挣扎使他感到异常的兴奋,看着女人气球般鼓起的胸部,他感到了自己强烈的勃起,可就在他*感如潮的时候,突然后脑勺一阵剧痛,然后就觉得眼前金星乱舞,最后就觉得自己身子沉下去,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第2卷 人鬼同途
第8章 家庭审判
郑刚恢复意识后的第一感觉是后脑勺一阵剧烈的疼痛,随后记忆逐渐恢复,在没睁开眼睛之前就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不能去派出所……他现在可是爱花的未婚夫身份……他说的那笔钱是不是真的……”

郑刚虽然意识模糊,但还是听出了说话的人是爱山,并且明白他正在谈论自己的事情,于是郑刚干脆装作没有苏醒的样子继续闭着眼睛,只是两只耳朵竖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看那样子不会假……我看过那里的报纸……上面写过他的事情……好像他拿了公家好几个亿……”是爱花低低的声音。

“难道咱家爱琳白让他糟践了不成?”爱华爸风怒的吼声。

“刚才……我仔细看了一下……好奇怪……爱琳怎么还是个黄花闺女……”爱花妈的声音。

“爱琳……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呀……”爱华嫂子秀芬的声音。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爱琳的哭腔。

“妈呀!他流了这么多的血……不会有事吧……哥出手太狠了点……”爱花的惊呼。

“哼!我要是不出手及时,你的小命就没了……放心吧,他死不了……”爱山冷冷的声音。

“他是一时着急……不是有意想把我……他对我一直挺好的……我也是一时气急才说要去派出所……” 爱花辩解的声音。

“爱琳,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上山以后出了什么事……”秀芬催促道。

“我……他坐在那里……就摸我……我动不了……一点力气也没有……后来……好像来了一个和尚……以后就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他……抱着我……我下面痛……还以为被他……哎呀!我什么都不知道……”一阵脚步声响,好像是爱琳哭着跑出去了。

沉默。寂静。几个人呼呼的喘气声清晰可闻,他们想把我怎么样?原来爱琳的C女膜没被捅烂!这玩意儿真结实呀!不会在这个小山沟里翻船吧;他们怎么都聚在这间房子里?必须继续装昏迷,等他们离开后再想办法逃走;心愿未了啊!怎么能这样稀里糊涂地死在这里呢。

“我看……爱琳好像……好像挺喜欢他……”秀芬的声音。

“你胡说……”爱花斥责着。

“难道你还看不出来……”秀芬回敬道。

“我看出什么?我倒是觉得你挺喜欢他呢……”爱花反唇相讥。

“哎呀!你……你可别乱嚼舌根子……”

“都给我闭嘴!”爱山厉声说道:“反正已经这样了,不能白便宜了他。这笔钱如果能拿回来,咱们全家都有份,如果一切都是空穴来风,老子亲手宰了他。”

“你也别说的那么难听……他能把十万块钱将给爱花开店,说明他不是骗子。”秀芬似乎比别人都冷静。

“哼!你们都先出去……等他醒了我和他单独谈谈……”爱山沉声说道。

“你可别再打他呀……”爱花的声音。

“伤口不要紧吧……”秀芬的声音。

“哼!我说了他死不了……”爱山冷酷的声音。

一阵脚步声朝门口移去,关门的声音;下楼的声音;寂静。时间仿佛停住了脚步。窗外传来人蓄的声音,很遥远。天黑了吧。他还没走,就在房间里,冷冷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郑刚一瞬间神经紧绷,眉头禁不住一阵跳跃。

“你就别装了……干我妹妹是不是很爽啊!”爱山一字一句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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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楼  发表于: 2010-12-02  
第2卷 人鬼同途
第9章 人鬼难辨
郑刚听了爱山恶狠狠的话再也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睛,忍着头上的疼痛,支起身子靠在被子上,气喘吁吁地说:“大哥,钱的事情是真的,实不相瞒,我就是公安局通缉的死刑犯,你现在去派出所报案还来得及,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没什么不敢承认的,爱琳,我确实喜欢她……我……我只是……全是那个和尚作怪……我到现在还是稀里糊涂,真不知道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爱山听着郑刚语无伦次的话,两眼紧紧盯着他,没有从郑刚的脸上看出撒谎的迹象,忽然想起刚才爱琳也说过和尚的事情,心里也迷惑起来,难道……“你把那个和尚的事情说来听听,他长什么样?”

郑刚微微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出现了老僧仰天大笑的情形,以及爱琳的反常和自己莫名其妙的冲动。“我觉得这个和尚透着一股邪气,身上有超自然的法力,他的眼光和声音可以摄人魂魄,令你不得不服从他……当时爱琳听见了他的召唤,就莫名其妙地朝他走去,在我跟和尚说话的时候,她好像一直昏迷不醒。后来……后来和尚走后……我就冲动的止不住……不过当时爱琳也很……奇怪的是我……我竟然做不了那事……”说着说着郑刚不禁陷入了沉思。

爱山看着郑刚一脸凝重的表情,哪里还有不信的道理,只觉得头皮发紧,身子发凉。忍不住插嘴道:“哪里是什么和尚?你们分明是被鬼迷住了。”顿了一下,紧张地看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十年前,村里有个后生,下山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在山腰上就自己发了癫,用泥土不断往自己的嘴里鼻子里塞,差点就把自己憋死,后来也不知怎么控制住狂性,跌跌撞撞地跑回家,躺在床上差不多已经人事不醒了,可嘴里却一直喊着和尚……和尚……没多久……没多久就咽了气……他死的时候,屋子里的灯突然熄灭……他家老太太清清楚楚地看见窗户上有个和尚的笑脸,并且还听见了和尚的大笑声……”

郑刚受过高等教育,本不信鬼神,可爱山讲的鬼故事里碰巧有个和尚,这不能不使他心里一阵发凉,忍不住朝黑魆魆的窗户看了一眼,那里似乎有一双邪恶的眼睛正注视着他。

楼下堂屋里,一家人关严了大门,在一盏昏暗的白炽灯下默默地坐着,所有人都竖着耳朵听着楼上郑刚卧室里的动静,特别是爱花,已经几次走到楼梯口探听上面的声音。只有爱花爸不停地吸着旱烟,烟丝燃烧的滋滋声清晰可闻。直到半夜时分,还是没有人上楼去睡觉,最后还是秀芬忍不住了,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爱琳颤声问道:“那和尚长的凶恶吗?”

爱琳卷缩在她妈的怀里,摇摇头又点点头,没有出声。爱花爸白了儿媳妇一眼,啪的一声磕掉烟丝,瓮声瓮气地说道:“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谁要是做了亏心事,邪运来的时候门板也挡不住。”说完又填上一锅烟丝蒙头抽起来。正当一家人惶惶不安的时候,楼地上终于传来了脚步声,爱山和郑刚一前一后走了下来。

爱山扫了一眼家庭的所有成员一眼,以一种悲壮的声音庄严宣布道:“明天我要和郑刚兄弟出一趟远门,爱琳也和我们一起走,她不能在这个地方待了。”

一家人似乎被这个突然的消息镇住了,眼里闪现出不解和恐惧的神情,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仿佛他们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结局一般。郑刚偷偷地瞥了爱琳一眼,惊奇地看到女孩的眼里不但没有惧怕的神情,反而流露出一丝兴奋。

作者留言:感谢大家对作品的关注,第八章字数太少,这里补充一章作为赠阅。


第2卷 人鬼同途
第10章 童男入门(上)
时间能够治愈一切伤口。卢凤在张铭温情默默的呵护下,终于放开了自己的心扉。一个星期前,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把张铭领到了家里,本以为会受到母亲的奚落,没想到自己寡居多年的母亲一见张铭的面就异常热情,以至于卢凤都觉得对第一次上门的女婿表现的不够矜持。最后,在厨房里,母亲才悄悄告诉她。 “这小伙子和你爸年轻时太像了,人也和你爸一样沉稳,你可不许再三心二意,你可不小了。现在可靠的男人可真要打着灯笼找呢……”

有了母亲这番话,卢凤心里就更踏实了,不知不觉地久将一颗芳心栓在了张铭身上。有几次两人在一起幽会的时候,躺在张铭怀里,感受着男人的冲动,卢凤真想自解罗裙献上自己水灵灵的身子,可一想到自己的身子已经被射天狼恣意地玩弄过了,心里不免产生一丝自卑,只盼张铭主动将她剥光衣服来个霸王硬上弓。但卢凤知道,只要自己不主动,张铭永远就会停留在亲嘴摸乳的把戏上。

这天,又是卢凤在医院的例行检查,张铭自然陪同前往,因为自头一次两人一起到医院检查后,已经形成了惯例。每次从医院出来,或者到张铭的家里,或者在公园隐秘的角落里,卢凤总是舒展开自己柔软的身子,接受男人温柔的探索,小嘴常常因男人长时间的吮咂而微微肿起。

趁着医生给她做检查的空隙,卢凤含羞带臊地问道:“大夫……我……现在能不能……和他那个……”

医生听了觉得好笑,肚子都被搞这么大了,还一副羞答答的样子。于是没好气地说:“想那个就那个……注意体位,不要压着胎儿就行。”

体位?卢凤忽然就想起了和射天狼一起做那事时,男人将她翻来倒去的情形,特别是将自己雪白的屁股翘在男人面前的样子,内心不禁一阵羞愧,一时就觉得对不起在过道里等待着的张铭。

两人从医院里出来,张铭搂住女人渐渐丰满起来的腰肢问道:“去哪里?”

卢凤暧昧地看着男人说:“我想去你那里。”然后脸上一片娇红。

张铭痴痴地看着娇媚的女人低声道: “什么叫我那里,是我们的家。”

张铭的家距离娱乐城不远,属于市中心位置。这套房子几乎可以说是尚融送给他的,张铭心里也明白为什么老板会对自己如此大方,毕竟自己给他干的是掉脑袋的事情,但对老板的慷慨他还是心存感激,想自己一个连工作都找不到的复转军人,仅一年时间就有房有车,还有一份不菲的报酬,这一切都是托了老板的福,这辈子只有跟着老板水里火里钻了,再无贰心。

一进家门,张铭赶紧让卢凤在沙发上歇着,自己到厨房忙着给女人搞鲜榨果汁。看着男人如此心痛自己,卢凤感动的泪花隐隐。她将果汁放在茶几上,一头钻进张铭的怀里撒娇似地说:“亲亲我嘛。”

张铭自然是欣然从命,双手搂住女人的头滋滋有味地品尝着女人的香舌,没多久一只手就不老实地移到女人的酥胸上轻轻揉捏着,嘴里哼哼着说:“小凤,今晚就别回去了好吗?”

卢凤觉得自己浑身一阵酥痒,瘫软着身子微微喘息着说:“不回去干什么,难道你要这样亲我摸我一晚上么。”

张铭听了,一只手便钻进了女人的上衣里面,抓住了那柔软的一团,将嘴抵住卢凤的耳朵,低声说道:“我想抱着你的身子睡觉……”

男人终于鼓足勇气说出了心中的渴望,卢凤也不再矜持,一双美目娇媚地盯着男人,*吟般的说道:“你要我的身子么?你要我就给你……”

张铭忽然就激情勃发,抱起女人就往卧室走,一边喘道:“我现在就要……”走到门口忽然又停了下来,低头看着怀里柔软的像水一般的女人说:“小凤?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会不会……”

卢凤睁开美目白了男人一样,然后娇羞道:“我已经问过医生了……你只管……”

张铭听了卢凤的话仿佛得到了圣旨一般,不再有任何犹豫,将女人轻轻放在床上,一双眼睛只顾在卢凤凸凹有致的身体上贪婪地扫描着,看的卢凤不敢睁开眼睛,颤抖着身子只等男人来临幸

  第11章 童男入门(中)
  当初卢凤失身给射天狼也是身不由己,在认识射天狼以后,在幽会的时候,卢凤对射天狼的索吻爱抚一直是半推半就,可每当男人的魔手想进一步伸入的时候,她总是果断的拒绝了,为此射天狼心急如焚,眼看着嘴边的肉吃不到嘴里,又不敢用强,再说,射天狼也确实喜欢上了卢凤,虽然大部分是由于卢凤的美貌,可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鲁莽惊飞了凤凰。

有一次,射天狼和杨钧一起喝酒,酒酣耳热之际就倒起了苦水,没想到杨钧听了,就将自己玩小姐时用的一个百试不爽的办法传授给了射天狼。

没几天,轮到射天狼值夜班,就约了卢凤到娱乐城玩,射天狼先带着她跳舞唱歌,百般殷勤,最后将她领到一个僻静的包厢里,把一罐早已准备好的饮料让她喝了,起初,射天狼也没看出卢凤有什么特殊反映,心里直骂杨钧是骗子。无奈只得像往常一样抱住女孩亲嘴爱抚。没想到,不一会儿,射天狼惊奇地发现,卢凤在自己的爱抚下,面颊一片通红,喘息也越来越急促,身子在他的怀里扭得流水一般,干燥的小嘴微张着发出迷人的呻吟。这都是以往没有出现过的风景,以前,不管射天狼的手伸到什么部位,后面都跟着一只小手,在危急关头就会极力阻止他的深入。

可眼下,女孩只是瘫在他怀里一味地娇喘呻吟,一双手好像没有地方放似的摸来摸去,双腿来回伸缩着似乎那里有虫蚁在爬动。

射天狼心中大喜,暗地里差点把杨钧叫爷爷。不过他还是不敢造次,只是试探性地将一只手缓缓伸到女孩的两腿之间,那里可是卢凤的禁区,以往射天狼只要稍稍触及边缘地带就会受到警告,但是,现在,当射天狼的一只手掌覆上女孩整个私处时,女孩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拱起腰身试图将那敏感处和手掌做紧密的接触。

射天狼不再有任何顾虑,手掌上传来的一阵湿热暴露了女孩内心的欲求,他几乎是粗暴地撕扯掉了女孩不多的几件衣物,甚至来不及将自己脱光,只是露出自己的下半身,以及关键的所在,然后让女孩半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大张开,露出娇嫩的C女地,扑上身去,屁股往前一送就把一个女孩变成了妇人。(以下删去600字)

不知花开几度,卢凤就在包厢的沙发上沉沉睡去。第二天醒来,睁开眼睛,在克服了睡眠造成的软弱以后,忽然就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再看看旁边赤身果体的男人,瞬间什么都明白了,像所有被骗失身的女孩一样,先是对着男人一阵歇斯底里的厮打,在拔掉射天狼的几根胡须之后,腿酸手软的女人只好用一阵呜咽和眼泪来凭吊自己的贞操,最后在射天狼真真假假的誓言中,半推半就地叉开双腿又让男人入了一回,只这一回就让女人尝到了甜头,从此一发而不可收。

如今,卢凤被她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抱到床上,那感觉绝非往日可比。单就一颗芳心止不住地阵阵发慌,身子更是得了伤寒似地颤抖不休,胸前的一对山峰连绵起伏。卢凤恍然觉得这才像是自己的初次,面前的男人才是自己心甘情愿献身的对象。

张铭早已被床上的尤物刺激的直打哆嗦,如果不是顾念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早就将自己的身体砸到女人身上了。他一边扯开身上的衬衫,露出一身坚实的肌肉,一边嘴里语无伦次的呼唤着:“小凤……小凤…… 我……”

卢凤闭着眼睛,听见男人只是一味地叫着自己,并没有其他的动静,心里乖嗔道:你这个傻瓜,叫唤什么……只管动手呀……来脱我的衣服……来吧……

又是一阵寂静,耳朵里只有男人呼哧呼哧的粗喘声,卢凤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等了一个世纪,再也等不下去了,只得微微睁开美目,只见男人精赤着上身,下面裤子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是裤裆处那一团高高的隆起格外惹眼。卢凤又好气又好笑,嘴里说声“你……”就再也说不下去,羞的双眼赶紧闭的紧紧的。

张铭顿时手足无措,喃喃道:“小凤……我……我是第一次……我怎么样才能……才能不压着你的肚子……”

卢凤长长的睫毛一阵微微地抖动,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是个童男子,怪不得会这样……一咬牙,卢凤挺身坐了起来,一双美目紧紧盯着男人,用轻柔的像微风一样的声音说:“让我来服侍你……”说着就慢慢将手伸到自己的衣扣上。

随着纽扣一颗颗解开,随着那娇嫩雪白的肌肤一寸寸的裸露出来,张铭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等到卢凤的娇躯整个展现在他眼前的时候,张铭的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看,因为每个地方都是那么耀眼,都令他想用自己的舌头舔上一边,最后,他把目光投向了女人的两腿之间,那一团热腾腾的毛丛像火焰一般炙烤的张铭头晕目眩。

卢凤知道男人正在看着自己的隐秘之处,虽然内心羞耻非常,可并不遮拦,相反,她伸出纤纤素手轻轻地解开了男人的皮带,然后一咬牙将他的长裤和短裤一起拉了下来。只听“啊!”的一声娇呼,从里面弹射出的一根巨物惊的卢凤浑身酥软。


第2卷 人鬼同途
第12章 童男入门(下)
张铭颤颤巍巍地被卢凤扒下裤子,早已被欲望催动的巨物一下获得了解放,直挺挺地对准女人娇艳欲滴的脸,随着两人同时发出的一声惊呼,不约而同地闭上了眼睛,张铭觉得自己的丑态居然如此清晰地被女人看见,顿时感到一阵尴尬,而卢凤则是被男人的巨物吓坏了。原本她觉得射天狼的东西就够大了,如今一见张铭的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山外有人,在倍感震惊的同时,一颗芳心突突乱跳,即羞涩又喜悦,她是尝到过甜头的女人,心里一想到眼前的巨物今后将属于自己,一股幸福的潮流顿时溢满心田。

卢凤不再扭扭捏捏,她只想用娇嫩的身子让自己的童男丈夫永远记住难忘的第一次。她一双秀目紧紧盯着近在咫尺的玉茎,又抬头看看双目紧闭的男人,嘤咛一声就将自己猩红的小嘴凑了上去。

张铭正闭着眼睛不知所措,忽然感到一阵湿热从自己的敏感处传来,接着那根正处于无家可归状态的巨物忽然被迎进了一个无法言喻的湿乐园。张铭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顿时双目圆睁,低头就看见女人正艰难地吞吐着自己的灵物,那模样仿佛品尝着绝世的美味,脸上的表情则是一副无比的爱怜和娇羞,

张铭何曾见过如此阵仗,一股热血涌上脑门,心中欲火勃发,只觉腰眼一阵酥麻,再无回旋余地,急忙伸手一把搂紧女人晃动着脑袋,挺着屁股不顾一切地朝前猛力抽动了几下,在女人的喉头一阵咔咔作响中,积攒了三十年的忘情水一点不剩地尽数灌进了卢凤的食道里。

虽然是第一次为男人做这种事,根本谈不上什么经验,但卢凤知道男人在喷射完毕后那玩意儿喜欢在女人的身子里泡一阵,所以,尽管男人突然的举动是她很难受,拿东西几乎插进了她的食道,但她强忍着没有推开男人,而是张大了嘴任男人尽情地喷射,直到最后一滴。

张铭渐渐地停止了喘息,理智渐渐恢复,睁开眼睛就看见女人仍然紧紧含着自己已经软下去的物事,一张俏脸微微仰着,眉目中流露出一丝哀怨,仿佛是在乖嗔男人的鲁莽,几滴泪水挂在雪白的下巴上,那楚楚可怜而又乖巧的模样顿时引起张铭无限的爱怜。他轻轻抽出软软的肉根,将女人光滑的*体揽在怀里,在她脸上啄木鸟似地吻个不停,嘴里喃喃道:“哦……小凤……宝贝儿我爱你……爱你……”

卢凤听了男人的自言自语,感到无比的幸福,她扭动着躲开男人的亲吻,柔声问道“刚才舒服吗?”张铭红着脸点点头。“还有更舒服的呢,你要吗?”卢凤挑逗似地说道。

张铭一听,心中的欲望又蠢蠢欲动,一只手就覆上女人的酥胸轻轻揉捏着,一边就朝女人的小嘴吻过去。

卢凤一只手掌挡在自己脸上,急忙道:“等等……我先去趟卫生间……”说完就爬起身光着身子往卫生间去了,张铭盯着女人扭动着的两个屁股蛋子,恨不得也跟着进去。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张铭心里一边勾勒着女人淋浴时的诱人情景,一边点上一支烟惬意地吸着,一想到后面即将来到的旖旎风光,浑身躁动不安,刚刚软下去的东西又渐渐抬起头来。张铭微笑着轻轻在上面打了一下,心里说道:“老弟,别急嘛,等会儿自然让你吃个够,到时候可别掉链子啊……”

正自心猿意马,忽然一阵柔和的手机铃声响起来,张铭知道那是卢凤的手机,本不想管它,可那打电话的人却非常执着,响完一遍又一遍,张铭只得从床上爬起来,找到卢凤的手袋,在里面摸索了一阵就掏出个小巧的摩托罗拉手机。低头随意地扫了一眼上面显示的来电号码,张铭只觉得双腿一软,头皮发麻,头发根根乍起,太阳穴咚咚直跳。他呆呆地盯着手机,心里一个劲地念叨着:“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忽然他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惊慌失措,便仰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哆嗦着将手机放在耳朵上。

“喂!”沉默。“喂!你是谁!”张铭颤抖的声音问道。

那头传来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清晰可闻。张铭突然觉得恐惧到极点,以至于说不出话来,正当他准备挂掉手机的时候,突然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你们都不得好死!那个婊子将第一个死,你们等着吧!赵志刚的阴魂天天都在注视着你们!”接着是一阵滴滴的声音,那人已经把电话挂掉了。

张铭握着手机怔怔地站在那里,呼吸粗重,血液涌上脑门,四肢哆嗦着就像一个发着高烧的病人。怪不得那天怎么也找不见这部手机,原来……

张铭感到身上阵阵发冷,他慢慢爬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射天狼临死前的狰狞面目不断在他的脑海里浮现。真是太大意了,居然就那么随意地忽略了那部手机。老板知道了肯定会对自己失望的,一定要找到这个人,找到这部手机。他为什么给卢凤打电话?他都知道些什么?“忽略任何一个小小的细节都可能要了我们的命。”这是老板说过的话。这部手机就是一个细节,一个能够要了所有人命的细节。

正在张铭满脑子手机手机的时候,卢凤裹着一块浴巾从卫生间里出来,她看看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的男人,嘴角露出一丝窃笑,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揭掉身上的浴巾,慢慢地钻进了男人的怀里。


第2卷 人鬼同途
第13章 秋夜私语
已是深秋季节。几个月的悠闲生活使尚融看上去有点微微发福了。晚上躺在床上,紫惠总是抚摸着男人园鼓鼓的肚皮嘴里啧啧叹息,并警告说养尊处优的男人容易女性化。尚融听了,心理骂道:这婆娘就见不得自己男人过几天舒心的日子。不过嘴上虽这么说,但理智却时刻在提醒他潜在的危险无处不在。

这天晚上,尚融和紫惠在床上纠缠了一个多小时才鸣金收兵。紫惠光溜溜的身子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湿透,趴在床上就像死过去一般。

尚融点上一支事后烟,一边惬意地吸着一边满意地看着瘫软在床上的女人,为自己强大的攻击力而感到自豪。“起来洗洗吧!瞧你,浑身上下都爱出水,真是水做的女人呀!”尚融心里满足的同时嘴上也不闲着。

紫惠娇慵地翻过身子滚到男人身上,撒娇道:“没力气,你抱我去洗嘛。”

尚融啪的一声在女人的翘臀上打了一巴掌,笑骂道:“是你累还是我累?我可是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

紫惠怪嗔道:“谁让你弄了…… 哼……刚结婚那阵怎么就……要是换了小雅你巴不得……”抬头看看男人脸色不善,紫惠就及时打住了话头。

其实自上次乔迁之喜晚宴以后,尚融对小雅和自己的关系一支处于矛盾之中,如果按照他的本性,十个祁小雅也早已成了他的胯下之臣,可只要一想到祁顺东,他那积攒起的欲火就会自然凉下去。所以,直到今天,他自己也说不清和小雅是什么关系。至于小雅,毕竟是黄花闺女,还不至于不顾一切自荐枕席。

紫惠见自己一提到小雅,男人就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多少明白点原委。于是挑逗道:“你把小雅都娶回家都这么久了,怎么不和她……总缠着我和乔菲干什么……”

尚融将烟把子狠狠地掐灭,长长地叹了口气。一只手捞起女人一只丰乳把玩着,似有无限烦恼地说道:“在我几个女人里面,只有你和乔菲不用我疑神疑鬼,剩下的……”

紫惠听了男人的心声,芳心宽慰,高燕是没有根底的人,自然得不到男人的信赖,但她不明白张妍和祁小雅为什么让男人疑神疑鬼。一双美目只在男人脸上打转。尚融看出了女人的心思,感叹道:“我对妍妍自然是放心的了,只不过她总是让我想起郑刚。”

紫惠打断男人话说:“她都和郑刚离婚了,就像天上的鸽子,既然落到你的手里就属于你,有什么可顾忌的?至于祁小雅,你是不是心里有鬼呀,要不以你的本性怎么能让她至今还逍遥法外呢?”

尚融被紫惠说到了痛处,又不好反驳,一时恼羞成怒,在女人的丰胸上捏了一把喝道:“把屁股转过来,老子要玩……”

紫惠娇嗔道:“讨厌!有本事玩小雅的去……”嘴里说着,身子却乖乖地转了过来,把一个肥美的屁股放在男人的眼前。

尚融是越来越爱紫惠的屁股了,其她几个女人都无法和紫惠相比,要么是太生涩,要么就是形状不尽人意,只有紫惠的……正当尚融变态地沉浸在紫惠的屁股上的时候,张铭的一个电话浇了他一头凉水。草泥马的比,总是在这个时候给老子报丧。

其实,尚融何尝知道张铭自接了那个电话以后,哪里还有心思和卢凤颠鸾倒凤,无奈卢凤热情似火,张铭又毫无经验,卢凤稍微施展点媚功张铭就暂时顾不上那个电话了,可毕竟心里有鬼,在卢凤的身上只折腾了几下就一泻千里。卢凤知道男人是童男子,没有长性,所以也不在意,只是钻在男人的怀里睡觉。但张铭躺在那里思绪连绵,虽然怀里抱着个迷人的尤物,却无论如何无法入眠,经过一番权衡,他还是决定及时将坏消息告诉老板。

“那部手机倒是和公司扯不上关系。”尚融在听完张铭的汇报以后,并没有像张铭想象的那样大发雷霆或惊慌失措,只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担心的只有两点,一是当初射天狼在火车站用那部手机和你通过话,二是现在拿着手机的人是谁,他到底想干什么?”

张铭点点头说道:“我的这部手机看来是不能再用了,不知道电信部门将手机的通话记录保存多久。”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道:“不过,我认为那个打电话的人好像知道点什么,好像非常仇视我们。”

没想到尚融听了张铭的话不但没有一点恐慌,反而笑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他为什么恨我们?这个人多半是射天狼的亲朋好友。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射天狼在我们的视线之外时和某个人进行了联系,或者发出过警报。遗憾的是在别墅里你居然没有事先摸清楚就动手了。”

张铭急忙分辨道:“我当时是想和他好好谈谈,没想到事发突然……”正说着,尚融一摆手打断了他,说道:“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通话录音的事情我自己找朋友去了解情况,那个人你打算怎么找到他?”

张铭想了一会儿说:“射天狼有个弟弟在本市上大学,还有个妹妹在读高中,其他的亲朋好友我还要详细打听一下。”

尚融点点头,吸了一口烟说:“别让卢凤知道,给她换部手机,原来那部你亲自拿着,等那人再来电话你就示弱,告诉他无论多少钱都可以谈,先稳住他。”

“我觉得他就是为了钱,要不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不去找公安局?”张铭判断道。

尚融冷笑了一声说:“你就感谢上帝吧!好运气不会老是跟着我们转。”顿了一下仿佛想起什么似地说:“你和那个卢凤怎么样了?”

张铭一愣,不解地问道:“什么怎么样?”

尚融笑道:“还能怎么样,你不会说没上过她吧。”

张铭听老板说出那么赤裸裸的话,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嘿嘿笑着。尚融脸色一板说道:“我有种预感,那可是颗定时炸弹,你可千万别让她炸了。”

张铭自然明白老板的意思,再加上那个电话带来的紧张空气,一时怀疑自己和卢凤的关系是不是太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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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人鬼同途
第14章 夜探情人
尚融看着张铭若有所思的神情,便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也不必想太多,我想卢凤本人不会有什么,就怕外来因素把她扯进去。你多防着点就是了。”

张铭听了老板安慰的话语,一时精神松弛下来,嘴唇动动就想把自己打算和卢凤结婚的事情告诉老板,可转念一想,眼下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是先不说为妙。

尚融伸了个懒腰看看手表说道:“看来今晚是睡不成了,咱们干脆来理理思路,我现在对郑刚的事情是越来越模不着头绪了。公安局那边也没什么动静,可越是平静我的心就越不踏实。”

张铭听老板提到郑刚,忽然就来了情绪,走到一张沙发上坐下,低声说道:“郑刚这边也不是一点收获没有,有件事情我还没有把握,所以一直没对你说起。前几天,穿山甲冒充公安局的人和金生的几个邻居闲聊,其中有个妇女告诉他,有天夜里,那个妇女晚上回家时,正好碰见金生搂着一个年轻女人从家里出来,她清楚地听见金生叫那个年轻女子爱花。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那个女人在租房子时用的王琳的名字是假的,爱花才是她的真名。”

尚融的身子一下从沙发上直起来,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的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张铭吃一惊,没想到这件小事居然引起了老板如此大的反应。喏喏道:“我以为还没有眉目,只知道个名字,连姓什么都还不知道……”

尚融打断张铭的话说:“有没有价值我我来判断,这可以说是目前为止发现的最有价值的信息,我要亲自和穿山甲谈谈。”

看着老板激动的神情,张铭也渐渐兴奋起来,他明白,老板有各种各样的关系,也许一个他认为无关紧要的名字,老板却能凭借它找到郑刚。“老板,地图你派他干什么去了。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再增加几个人手?”张铭趁着老板此时兴致好久不失时机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尚融听张铭问道了地图,一时没有回答。通过长期的观察,尚融觉得地图这个人各方面都合自己的心意,不但为人沉稳、干练而且沉默寡言,属于那种两人放心的类型。为了进一步观察他,前一阵尚融派他去了北京,任务很简单,就是秘密将张妍接回来。一直以来,张妍不在身边,尚融总觉得自己的生活中缺少点什么,再说,张妍床上的风情也不是其他几个女人所能替代的。

此时张铭提起穿山甲,尚融默默算了一下日期,如果不出意外,这几天张妍就该回来了,一想到女人善解人意的轻声低语、婀娜风流的身子,尚融脸上禁不住露出迷醉的表情。忽然想到张铭正看着自己,就干咳两声说道:“你找人我不反对,但是千万不要再把射天狼那样的杂碎找回来。”

张铭羞愧地说道:“这次一定谨慎。”

尚融打了一个哈且,站起身说:“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有工作早点休息吧。记住,穿山甲那边让他尽量去了解一切细节。千万小心,别引起公安局的注意,虽然祁顺东现在暂时在休养,可他手下的马仔说不定还在活动。”

从娱乐城办公室出来已经是半夜三点多钟了,马路上已经看不见人影,路灯冷冰冰地将树影投射到地面上,一阵秋风吹来,尚融止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冬天就要来了。

尚融边开车,脑子里还在琢磨着张铭方才说的情况,那个电话的事情一时可能不会有什么结果,就让张铭先做点前期工作,倒是那个叫爱花的女人让他久久不能释怀。已经有很久没有老杨的消息了,看来自己有必要去拜访一次,顺便再想办法给即将回来的张妍再上一层保险。

当车行驶到西北大道的时候,尚融忽然就想起了高燕。他在脑子里盘算了一阵,结果实在想不起来最后一次和她同床是什么时候,即使相互见面也是有数的几次。想到在这样的深秋夜晚女人拥裘独眠的情景,尚融的心中忽然产生了一丝恻隐之心,于是一把方向竟鬼使神差地朝高燕的家里驶去。


第2卷 人鬼同途
第15章 茶楼密谋
高燕家对张铭来说是熟门熟路,他把车停在楼下时朝高燕的窗户看了一眼,那里已经是一片漆黑,太晚了,显然女人已经睡下了。尚融心里一阵犹豫,毕竟和高燕已经疏远了那么久,要是以前,尚融才不管时间的早晚呢,只要兴致所致,随时都会敲开女人的门。可现在……尚融坐在车里,点上一支烟吸着,心里琢磨着要不要上去。于是自然就想到了和胖子王世礼的约定,心里不免稍稍有点愧疚,于是,就扔掉烟头,决定去上去看看女人。

楼道里安静的出奇,尚融举起手正要敲门,忽然想到深更半夜敲单身女人的门,难免会让隔壁邻居留下不好的印象,于是从口袋里掏出钥匙。他的口袋里一直装着高燕和小雅家里的钥匙,不管去不去,在潜意识里仿佛那是意味着对女人拥有的标志。

门厅里的灯已经关上,客厅里也是一片漆黑,只有卧室没有关严实的门缝泄露出一丝柔和的光线。尚融摸索着打开了门厅里的灯,小心翼翼地脱掉皮鞋。走进客厅后借着门厅的灯光四周扫了一眼便停在那里不动了。

果然不出老子的预料,王胖子的消息看来是正确的,只是没想到高燕居然这么大胆,竟敢肆无忌惮地将男人带回家来了,难道她就不怕……怕什么?她有什么可怕的呢,自己难道给过她什么承诺吗,近几个月来连起码的情人关系都说不上,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她是一个自由的单身女人,她有权利带任何她喜欢的男人回家里睡觉。

尚融一时冷静地注视着沙发上乱七八糟丢弃着的衣服,包括女人的乳罩和男人的*裤,茶几上有喝剩下的两杯残酒,烟灰缸里……

尚融奇怪自己此时一点生气的冲动都没有,相反,在潜意识里甚至觉得松了一口气,好像为自己的女人终于找到了姘头而感到庆幸似的,同时,心里对女人残存的一点内疚也就烟消云散了。不过他是个好奇心很强的男人,虽然心里基本已经确定了卧室的男人身份,可他还是想亲眼验证一下,于是垫着脚尖,做贼似的悄悄移到卧室门口,伸出一根指头将门一点点地推开,借着卧室壁灯的微光还是看清楚了床上的情景。尽管已经是深秋季节,晚上天气较凉,但高燕一条雪白的大腿还是裸露着,再往里看,就发现了自己要找的目标,仅凭着那高大壮硕的一堆*体,他就基本上证实了自己的判断,更何况还有客厅里的一件警服作证呢。

尚融心平气和地将卧室的门又轻轻关好,仿佛深怕惊醒了一对野鸳鸯的美梦。吴局长!尚融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吴局长可是自己人呐,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忽然又想起当初高燕被吴局长第一次操屁眼后一副受伤委屈的摸样,尚融不禁在心里叹道:“一个女人被男人操的越狠,她就记得你越深……”

从高燕家里出来,尚融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凌晨夜空的清新空气,直到此时他才真正感到自己和高燕之间可以画上一个句号了,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这个句号画的还是比较圆满。

因为张铭提供的关于郑刚的新消息,以及射天狼的电话引起的风波,尚融迫切地感到有必要拜会一下老杨,因为有些事情没有老杨的帮助,他是无法搞清楚的。可一想到老杨那种故作高深莫测的模样,以及说话吞吞吐吐的风格,尚融不禁有点头疼。可有什么办法呢,毕竟是自己有求于他。

这次会面老杨倒是没有像上次一样对会面的地点挑三拣四,而是直接说了一间茶楼的位置,说好了时间让尚融直接去见他,但还是没忘记提醒他,注意后面是不是有尾巴,并且一再强调必须一个人来。

晚上八点多钟,尚融按照老杨提供的线路,经过好一番周折才找到了那间茶楼。这间茶楼坐落在一个僻静街区的拐角处,牌匾上的字都已经残缺不全了,要是往常,就是用轿子抬尚融也不会来这种地方。不过他不得不承认,从安全的角度来看,这确实是一个理想的会面场所。于是尚融也就理解了老杨的良苦用心,毕竟老杨他们干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上到二楼,没有看见一个客人,几间破烂的包房门敞开着,空空荡荡的,好像几年都没有接待过客人了。尚融推开最里面一间包房,一阵浓烈的烟雾差点把他呛出来,待烟雾散去一点,他就看见了老杨那肥胖的身体陷在座椅里正忙着吞云吐雾。

老杨看见他只是摆摆手,示意他进来坐下,尚融走进包间瞥眼就看见老杨的对面还坐着一个人,刚才烟雾腾腾地居然没有注意到,待进到里面仔细一看,尚融不免吃了一惊,他一眼就认出那个坐着的女人竟然是张爱军办公室里遇见过的那个大屁股女警,虽然此时她穿着便服,但尚融相信自己的眼睛是不会认错人的,正当尚融看着女人发愣的时候,女人朝着他嫣然一笑。


第2卷 人鬼同途
第16章 旧识新朋
等尚融坐下,老杨随意地指着那个女人说:“我给你介绍个朋友。”那语气就像是个拉皮条的似的。尚融和女人居然都装作从没见过面,四只眼晴都看着老杨等着他下面的话。

老杨嘴里喷出一口浓烟继续说道:“这位是李晴。市公安局局长助理。目前是郑刚专案组成员。”说完两眼盯着尚融好像在观察他的反应,结果对方只是流露出一点好奇的神情,于是就以一种微微失望的语气说道:“李晴女士是我们的朋友。”

尚融这才有点暗自吃惊,老杨嘴里所谓朋友的潜台词就是:李晴是我们的人。真是错综复杂呀!怪不得老杨对市公安局的风吹草动了如指掌,原来他在局长身边有这么一个朋友。尚融心里一阵莫名的高兴,从某种意义上说,今后自己岂不是也有了一个局长身边的朋友?这样想着,就为自己那天在张爱军办公室里的鲁莽行为感到后悔。可是,当他转头看着李晴的时候,发现女人好像并没有记仇的神情。

“能认识李晴小姐尚某深感荣幸。”尚融文邹邹地说着就朝女人伸过手去,李晴大方地欠身和尚融握握手,说道:“久闻尚总大名,今天终于有缘相识。”

尚融心道,这娘们不愧是干公安的,真他妈会装逼,连老子的家里都去过了,居然一点声色都不露。

“好了,既然你们认识了,也就没我的事情了,晚上吃得太多,我还要去溜达溜达消消食。”老杨慢条斯理地说完竟然站起身要走。搞得尚融莫名其妙,自己什么事情都没说呢,他居然要走,难不成自己巴巴地赶来是要他给自己介绍马子呢?正自疑惑,就听李晴及时说道:“那老杨你慢走,我和尚总谈谈。”

尚融仿佛这时才明白李晴的身份,同时突然就领悟了老杨狡猾的一面,感情他是怕自己在尚融的事情里面陷的太深,所以将他托付给李晴,这样既照顾了孙小宁的面子,又给自己留了退路。一时尚融就有点不高兴,甚至都没有站起身客气一句。

这里,李晴就给尚融斟上一杯茶,说道:“别看这地方不怎么样,这茶还不错,你可能不知道,老杨可是茶道高人呢。”

尚融连忙客气道:“谢谢,我可是不懂茶,胡喝!”顿了一下继续道:“李小姐,那次的事情希望你别往心里去,我……我就那毛病,爱胡说几句。其实心里并没有什么……”

李晴两眼圆溜溜地看着他,脸上却已经收起了笑容。淡淡地说道:“我又不是小孩,不会受几句无聊的话影响。”

尚融看着女人的脸,发现她最多也就三十岁左右,那次在张爱军办公室里,只是注意到了她浑圆的大屁股,没仔细观察她的脸。李晴的长相虽比不上紫惠,可却有着紫惠所没有的冷艳和成熟。如果能在床上征服这样的女人,那一定很有成就感吧。尚融痴痴地想到。

“说说吧,你今天找老杨到底有什么事情?”李晴对尚融直勾勾的注视仿佛视而不见,脸上丝毫没有扭捏的神情。

尚融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心里琢磨着要不要把爱花和那部电话的事情告诉她。李晴好像看透了男人的心思,撇撇嘴说道:“你不必有什么顾虑,既然老杨介绍我和你相识,自然已经把大概情况告诉我了,你再藏着掖着我就没办法帮你了,其实,孙先生我虽然不认识,但也仰慕已久,只是无缘相识罢了。”说完脸上果然流露出向往的神情,看的尚融止不住涌上一股醋意。

既然李晴已经把话说到这个程度,尚融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老杨虽然城府很深,可也不至于害他。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有一部手机,我不想通话记录让别人知道。”李晴点点头,什么也没问,只是等着男人继续说下去。

尚融只好继续说道:“我们找到了一个人名字,不知你能不能帮我查到她的情况。其实今天找老杨也就这么点事情,主要还是很久没见了,想和他聊聊。”

李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她脑子稍微转了一下,就知道男人说的两件事情必定事关重大,虽然男人说话时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可又怎么瞒得过她的眼睛呢。不过,她不会就这个问题和尚融展开讨论的,干她们这个行当的人,只要稍微点一下,露出点口风就什么都明了了。

“就这点事?那个女人如果被你找见了,你打算怎么办?不会还像对付金生和赵志刚那样吧。”李晴盯着男人问道。

虽然已经是坦诚布公的“朋友”了,听了女人的话尚融还是吓了一跳,他真不明白,自己那点事情在这个公安局的女人面前就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怎么祁顺东竟然折腾了这么久都没有对他采取任何行动呢。尚融好像顾不上回答李晴的问题,而是好奇地问道:“你们公安局所有的人都认为金生和赵志刚的事情和我有关吗?”

李晴的眼神忽然变得冷漠,语气也冷冰冰地说:“差不多。”

尚融急忙道:“那祁顺东呢?”

李晴低头看着桌面低声道:“我告诉你,祁顺东是老公安了,上上下下都有他的人,虽然他目前在负责别的事情,可他要干点什么的话,谁也拦不住,任何一个警察都有抓罪犯的权利和义务。当然,他必须有证据。”

听见证据两个字,尚融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紧盯着李晴挑衅似地问道:“那么你呢?你不抓罪犯吗?”

李晴毫不畏缩地迎着他的目光说道:“可惜我不是警察。” 顿了一下她又补充道:“祁顺东是我很尊敬的一个人,我想提醒你一下,不要节外生枝,你没有必要用他的女儿去激怒他,你要知道,祁顺东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他发起火来你未必吃得消。”

尚融眯着眼睛盯着女人说:“我爱她女儿。”

李晴从座位上站起来,冷冰冰地说:“今天就说到这里吧,我们不能经常见面,有事我会和你联系。”说完就往门口走去,尚融看着她的背影注意力再次被女人肥美的屁股所吸引,眼看女人就要出门,就在尚融想找一句合适的告别词时女人突然转过身来问道:“请问你有几个女人?”

尚融站起身,眼睛放肆地在女人身上瞄着,几乎是以一种肯定的语气说道:“加上你正好六个。”

李晴的脸色丝毫没有变化,仍然是一种淡淡的语气说道:“这就是你最大的弱点。”说完就出了门,留下尚融留在空无一人的茶楼里苦苦琢磨着女人的最后一句话的含义。



第2卷 人鬼同途
第17章 温柔惩戒
当天空飘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张彩霞终于迎来了有限的新生。尚融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因为张彩霞近一年的牢狱之灾是由于他给祁顺东那致命的暗示,原本是针对郑刚的,可那时他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只能安慰自己说张彩霞是郑刚的牺牲品,但他的内心清楚地意识到,如果说郑刚是周由自取的话,那么张彩霞的飞来横祸直接是由于他告密的结果。

所以在张彩霞被捕以后,尚融对这个女人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热情,就连于永明都不明白尚融为什么对郑刚的这个丑情妇怎么如此上心,要是别人碰上这种事恐怕躲都来不及,要不是尚融一天催着他办这办那的话,他可真不愿意摊上张彩霞这么个宝贝。

如今总算可以缓口气了。在尚融抛出去三十万元人民币以后,再加上律师的花言巧语,当然还有法官那一课仁慈之心,张彩霞终于获得了保外就医的资格。医院尚融早就联系好了,一切都是他亲自安排,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帖帖,他的那股劲头就连紫惠看了都要吃那个丑女的醋了,她甚至怀疑自己的男人是不是审美翻转,美丑不分了。

张彩霞出狱的那天,尚融找了各种理由说服紫惠和于永明去接她,而自己则躲在家里抱着乔菲卧在沙发上看电视,因为他害怕看见张彩霞的眼睛,害怕看见这个可怜又不幸的女人一副憔悴的样子,但一颗心却无处着落,焦急地等着紫惠回来给他描述一下张彩霞的状况,也许张彩霞会说几句感谢自己的话吧,那样的话他的心里就会得到某种难得的安慰。

乔菲躺在男人的怀里看着电视,胸前的衣扣已经被男人解开了,大半个*房露在外面,男人的一只手握住了其中的一个,已经搓揉了半个多小时了,可就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乔菲感到很奇怪,就抬头朝男人的脸上看去,只见尚融的嘴巴微微张着,两眼直直地看着一个地方,脸上也是一副痴痴呆呆的表情。

乔菲一看男人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想什么事情入了迷,心里大发娇嗔。原来男人只是下意识地在揉搓她的*房,并不是出于情*,而是那只手出于对*房的怀念。乔菲抓住在自己胸前机械地活动着的手推倒一边,将自己的衣襟合起来,毒气地哼了一声。

也许是女孩的声音惊醒了尚融,也许是手里没有了那温热的肉球让他感到不适,总之尚融从冥想中清醒过来,不解地看着乔菲问道:“你紫惠姐走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会不会没接上?”

乔菲没好气地白了男人一眼,懒懒地说道:“那里有这么快。”说完就从男人怀里爬起来,柔柔眼睛继续道:“我要出去一趟。”

尚融一把将女孩拉回怀中,在她的嫩脸上亲了一下问道:“不好好陪自己的男人瞎跑什么。”说着就又将手钻进女孩的衣服里活动起来。

乔菲挣扎着嚷道:“哎呀!别闹了,人家和小雅约好去逛街呢。我得去洗脸了。”

尚融一听女孩要和小雅一起出去,暂时就从张彩霞身上收回患得患失的心,换上衣服慈祥的笑容问道:“菲儿,你整天和小雅粘在一起,她……她说过我什么没有?”

乔菲一听男人居然向她打听小雅的情况,狡黠地一笑说道:“她有话自然告诉你,怎么会跟我说?”

尚融听了恨得牙痒痒,一时没有办法,只得厚着脸皮低声下气地说:“我最近不是忙嘛,一直都没见过她,她就没有提起过我?”

乔菲抓住那只想往下面爬行的手,咯咯笑道:“没有呀!从来都没有提过你。”

尚融看着女孩狡黠的表情,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啪地一声在女孩的小屁股上打了一下,恶狠狠地骂道:“小东西,什么好的不学,非要学你紫惠姐的一身坏毛病。”

乔菲一手摸着被打痛的屁股,撅着小嘴委屈地说:“哼!讨厌!你们两个人都到我面前问三问四,我才不参和你们的是非呢。”

尚融见女孩可怜兮兮的娇柔模样,禁不住在女孩的小嘴上深深地吻了一会儿,直吻得乔菲气喘吁吁才说:“什么叫是非,你老公的终身大事能叫是非吗。快告诉我,她在你面前问什么来着,不好好说的话等会儿看我怎么惩罚你这个小东西。”说着一只手就插进女孩紧身裤里摸弄起来,引得女孩一个下屁股扭动不止。

“啊!大哥!饶命呀!人家告诉你还不行吗?”没一会儿工夫,乔菲就*吟着向男人求饶。

尚融放慢了手中的动作,嘴贴在乔菲的耳边急促说道:“那快告诉我,大哥疼你呢。”

“她还不是和你一样,老问人家你说过她什么话。她说……啊!大哥!别摸那里……她说不知道什么地方惹你生气了,这么长时间连她房子都不去……我说大哥忙呢,她就是不相信……哦……哥不要呀!”

“老实告诉我,你和紫惠姐和她玩过没有……”女孩渐渐火热的身子以及泛滥着的花蜜惹得尚融粗喘起来。女孩听了男人的问话,一张俏脸越发地娇红起来,闭着眼睛只顾摇头。

尚融见女孩不承认,一根手指兹地一下就闯进了女孩的蜜壶之中,乔菲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随即就呜咽起来,哆嗦着嘴唇颤微微地说:“就一次……就我和她两个……紫惠姐没有……啊!哥哥……你要了我吧……受不了呀……”

尚融在女孩的耳边低声道:“那你乖乖告诉大哥……你们是怎么玩的……”

乔菲的神智已然被熊熊的欲火所左右,一时也顾不得羞耻,就似被人刑讯逼供一样哭哭啼啼地说道:“我……舔她那里了……她用手指就像你现在这样弄我……”

“她一个黄花闺女怎么会知道这些名堂,多半是你教唆的,是不是……”尚融从沙发上起来一手将女孩夹在腋下,一手就将女孩的紧身裤连同*裤一起扯到大腿上,露出雪白的小屁股,然后就是一阵清脆的噼里啪啦的打屁股声以及乔菲要死要活的哭泣声。

不一会儿女孩原本雪白的屁股就变成了潮红一片,人也变成趴在沙发上,一张俏脸埋进靠垫里,只是举着一个圆圆的屁股在男人的手掌下扭动着一圈圈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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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楼  发表于: 2010-12-02  
第2卷 人鬼同途
第18章 恼羞成怒
望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空,祁顺东的脸上也是阴云密布,看样子又要下雪了。几天前当张彩霞保外就医的消息传来时,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实在不明白是什么人出于什么原因竟然将这样一个大案的嫌疑人变相地释放。不过他心里清楚,这件事和尚融脱不开干系,只是他搞不明白,当初就是尚融在自己面前出卖了郑刚和张彩霞,现在他为什么又对张彩霞如此仁慈呢?良心发现?他那样的人还有良心吗?肯定是有什么阴谋。祁顺东虽然在公安系统工作,但对监管系统的黑暗还是略有耳闻,办理张彩霞这样嫌疑人的保外就医,不用说走关系,仅各处打点起码得几十万块钱,他尚融又不是傻逼钱多的往水里扔,怎么也得听个响吧。

“今天不出去呀!”正沉浸在思索当中的祁顺东被老伴的声音打断,转过头就见女人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

“星期天出那里去?”祁顺东没好气地反问道。

女人宽容地笑笑,柔声说道:“这段时间你倒是挺清闲的,哪像往常一个月也没几天招家。”

祁顺东心里冷笑一声,清闲?可不是清闲嘛。自从那次死了个刑警以后他就被一堆婆婆妈妈的事情包围了,哪里还有时间过问案子的事情,即使他想过问张爱军也会推三阻四。现在,张爱军又给了他一个新头衔叫做精神文明建设领导小组组长,按照张爱军的说法,精神文明建设可是全局工作的重中之重,它不仅关系到全体警员的精神境界,还关系到局里全体员工年底每人几千块钱的奖金。所以,近一段时间以来,祁顺东的主要工作就是领着一帮人搞卫生,绿化环境和撰写工作报告。没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副局长、一名老刑警居然天天和一帮快退休的婆娘混在一起。

祁顺东长长地叹了口气,看着女人轻手轻脚地收拾屋子,忽然就想起了女儿祁小雅,于是问道“小雅最近怎么样?”

女人停下手中的伙计笑道:“亏你这个当爹的还能想起她。”看看男人疲倦的面容继续说道:“小雅现在可出息了,我去她的公司看过,真不敢相信那个漂亮办公室里的女经理居然是咱们的小雅。”女人一时说的高兴,就没有注意祁顺东铁青的脸色,还一个劲敌往下说:“小雅房子也有了,装修的真漂亮,小雅说都是她自己设计的……”

“够了!”祁顺东一声大吼吓了女人一跳,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莫名其妙看着男人。祁顺东手指着女人说:“有其母必有其女,爱慕虚荣,你知道小雅的公司和房子从哪里来的吗?就凭她一个刚出校门的黄毛丫头能有那个本事?这都是她……她用身子换来的……你居然还有脸跟我吹嘘。”

女人被祁顺东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霎时就涨红了脸,喃喃道:“这怎么可能呢?你怎么这样说自己的女儿呢?”

祁顺东听了女人的反问似乎更生气了,站起身厉声道:“怎么不可能,你这个妈是怎么当的,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实话告诉你,现在和她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个十恶不赦的罪犯,这样下去,她的前程早晚毁在那个人手里。”

女人一听似乎急了,可似乎仍然不相信祁顺东的话,辩解道:“我也问过女儿,她说自己做得是正当生意,你说的是那个尚融吧,小雅可是说那个人挺不错……”

祁顺东再一次打断女人的话说:“我看你们母女简直都疯了,用自己的身体换取金钱和街上的那些妓女有什么区别?我的脸都让你们给丢尽了,每次张爱军一提起这件事我连腰都直不起来。我告诉你,从今以后不需你再和她来往,也别再让她进这个门。”说完呼哧呼哧地直喘。

女人似乎被惊呆了,她简直不相信这些话是出自一个父亲之口,她的脸由红变白,由白变青,嘴唇哆嗦着,终于说出了压抑几十年的内心不满。

“你……你怎么这样说自己的女儿?小雅是个多乖的孩子,你竟然……你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资格说这种话,你整天呆在外边,家里的事情你管过吗,从小雅出生起我就一个人拉扯她,从小学到大学,你管过吗,你倒是轻巧,随随便便就说自己的女儿是妓女……你……你简直……”

祁顺东听着女人断断续续的申诉,心里一阵烦躁,大声道:“你的意思是说,没有父亲的女儿都去当妓女了?我是没尽到父亲的责任,可她骨子里那些堕落的东西是我教给她的吗?倒是你要好好反省一下,当初小雅去酒吧坐台,要不是你见钱眼开,就应该制止她的行为,难道她现在这个样子不是你纵容的吗?”

女人听了祁顺东的辱骂,一时委屈的哭不出声音来,心里只道罢了罢了,只当我这几年忍气吞声白侍候他了。摸摸眼泪,女人第一次在祁顺东面前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思想。“女儿是妓女,我就是妓女的妈,从今以后我们也不沾着靠着你这个大局长了。祁顺东,有件事情我一直埋在心里从没有说过,我知道你看见小雅有了自己的男朋友心里不痛快,你……你就是……你以为我不知道?每次趁小雅睡觉时你……要不是我盯得紧,小雅说不定早让你糟蹋了,祁顺东你……你真不是人啊!”

祁顺东听着女人的话,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最后轮圆了就给女人一个耳光,一下将女人打得倒在地上,看着女人眼里露出的仇恨目光,以及从嘴角流出的殷红的鲜血,祁顺东内心发出一声狼一般的咆哮,顺手拿起一件外套出门而去。



第2卷 人鬼同途
第19章 另类父女
祁顺东怒气冲冲地出了家门,站在家属院门口一看,天空正下着小雪,地上已是白花花一片,看着四周的人群,祁顺东忽然觉得不知该向何处去,这种感觉对他来说真是少有的事情,堂堂一个公安局长居然站在大街上发呆。摇摇头。祁顺东便沿着一条小路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去。

冰冷的雪花落在祁顺东的脸上,他心里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点,一时就想起了方才自己女人说过的话,一张老脸就烧起来融化了落在上面的雪花,脑子里禁不住浮现出女儿小雅那张娇俏的脸以及小腹下面那圆鼓鼓的一团。

对于祁顺东来说,十岁以前的女儿没有给他留下任何印象,因为那时他一年也见不了女儿几次,直到小雅十三岁那年,祁顺东从部队专业到地方,他似乎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原来有了这么大一个女儿,心里不禁升起一股亲近女儿的渴望。但是,小雅似乎并没有要和她这个陌生的父亲亲近的愿望,相反,时时刻刻都在躲避着他。

祈小雅当时虽然只有十三岁,刚刚进入发育的年龄,可她比一般的女孩早熟,不到十二岁就来了初潮,十三岁的时候身子已经张开了,小屁股虽然仍嫌生涩,可是已经变得饱满浑圆,特别是胸前两个鼓起的肉包和她的年龄尤其不想称。每当她穿着薄薄的睡衣在房间里走动时,祁顺东几乎不敢拿正眼看她,可心里却是渴望的要命,他常常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实在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对刚刚发育的女儿会产生那种禽兽才会有的冲动。

平心而论,如果小雅能够回应父亲对她的最初几次热情,建立起融洽的父女亲情,也许祁顺东就不一定会走火入魔。遗憾的是小雅好像铁了心一般,凭着自己的叛逆性格处处和父亲作对。在祁顺东的感觉中,女儿不但没有将他当父亲,而是天生的仇人。

祁顺东在经过了几次没有结果的努力以后也就渐渐的心灰意冷起来,收起了亲近女儿的妄想,一头扎进了工作之中。但是,对女儿身体的******欲望却并没有消失,在工作之余,只要在家里看见小雅,他心里的那条毒蛇就会撕咬他的心,并且,女儿越是叛逆就越能激起他心中的狂风巨浪。无奈,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只得爬到自己女人身上疯狂地发泄着心中的饥渴,脑子里幻想着小雅白嫩的身子,往往搞得女人不顾廉耻没命地呻吟,而这病痛似的呻吟传进还未熟睡的小雅耳朵里,就更增加了女孩对父亲的痛恨。

就这样,父女两在一个房间里仇人般的生活维持了两年,直到有一天深夜,这对父女关系的性质发生了变化。

这是一个仲夏的夜晚。祁顺东参加一个饭局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一点多钟了。屋子里所有的灯都熄灭了,只有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整个客厅都笼罩在一片祥和的光晕里。祁顺东晚上多喝了几杯酒,心里火急火燎的,急着上床找妻子发泄一通,所以人还在客厅里,就已经脱光了上衣,只剩下一条*裤。忽然觉得有点内急,就先进了卫生间,等他方便完出来一双眼睛自然就看在了小雅卧室的门上,只见卧室的门并没有关严,而是留着一条小小的缝隙。祁顺东站在那里盯着那条缝隙看了好一会儿,脑子里就出现了女儿娇慵的睡姿,以及那青春玉体,胃里的酒精就涌上了脑门,身体瞬间就膨胀起来,他几乎没有犹豫,顺手就推开了女儿的房门。

由于拉着窗帘,小雅的卧室里没有月光,可小雅睡觉有个习惯,她害怕睡在黑暗里,所以床头的一盏壁灯却照亮了屋里的一切。祁顺东眼里看见的情景比他想象的还要撩人心魄。

也许是天热的原因,小雅几乎没有盖被子,只是在小腹处搭着一条薄薄的毛巾被,上身一件细带背心几乎遮不住已经发育良好的双乳,由于侧卧的原因,脖颈下面两团诱人的乳肉能够让人描绘出遮住部分的形状与大小。下身只着一条白色的小*裤,将一个青春的屁股包裹的溜圆,而两条羊脂玉似修长的腿毫无防范地错开着,在双腿的捷汇处形成一个迷人的阴影。

祁顺东手扶着门把手,眼睛都看直了,特别是小雅那包裹着白色*裤的屁股,深深灼痛了他的眼睛,那一抹耀眼的雪白刺激的祁顺东浑身直哆嗦。他就像一个没有思维只有欲望的野兽一般,喘息着,艰难地迈动着僵硬的双腿,一步步朝着女儿的床走去。



第2卷 人鬼同途
第20章 黑夜魔影
祁顺东站在女儿的床前,久久地凝视着小雅睡梦中毫无掩饰的天然纯美的玉体,那一阵阵C女的幽香触动着他最原始的神经。这就是我的女儿吗?祁顺东伸出去的一只手在不停地颤抖着,同时,他的内心也处于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煎熬之中。他只有一个念头,眼前这个诱人的*体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儿该多好啊,那样的话,他祁顺东将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尽情享用这鲜美的*体。

魔性最终战胜了理性。祁顺东那只颤微微的手,就像一把烧红的烙铁一样轻轻地贴上了女孩白玉似娇嫩的大腿,随着轻轻的滑动发出丝丝的灼烧声。

也许感受到了来自敏感处的温度,女孩在睡梦中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身子由侧卧变成了仰卧,胸前两只半裸的玉兔就落入了父亲的眼里。这一刺激仿佛给那只仍贴在玉腿上的手以无限的勇气,稍稍向上移动了几寸,手指所到之处说不出的温暖滑腻,紧接着手掌就满满地包住了那不同于常人的诱园上面,久久不愿离开。

正当祁顺东的手掌梦幻般地穿行于女儿青春的沟壑之中时,他听见客厅传来咔哒一声开门声,那声音传到祁顺东耳朵里无异于醍醐灌顶,只是瞬间便耳聪目明,他闪电般地缩回那只魔掌,略显肥胖的身子敏捷地闪到了卧室的门口。也就在这时,他的老婆出现在走道的拐角处,迷迷糊糊地问道:“你……你在做什么?”

祁顺东半生职业生涯练就的本领使他在瞬间镇定下来,他一边轻轻关上卧室的门,一边低声道:“晚上风大,这丫头连窗户也不关……”说完竟不理女人,自己回卧室睡觉去了。那天晚上,小雅做了第一次春梦,她梦见一只小猪在她羞人的地方不停地拱着它长长的嘴,拱得她小肚子暖洋洋,两腿之间滑腻腻的。而她的母亲那天晚上被丈夫扑在身下声嘶力竭地叫唤了半晚上以后,她忽然有所触动:难道女儿卧室里弥漫着的气息使男人获得了神力?

祁顺东是个事业心极强的人,这是他在部队二十多年养成的良好品行,虽然这个社会充满了各种诱惑,但对祁顺东来说他有足够的意志力来与种种诱惑抗衡。即使在女人方面,他的要求也始终保持在基本需求的范围。

然而,那天晚上女儿的卧室里的短短十几分钟时间,居然唤醒了潜藏在他体内几十年的一头怪兽,这头怪兽总在特定的时刻,在祈小雅毫无警觉的之时蠢蠢欲动。

自从那个违背伦理的夜晚之后一直到小雅考上大学住进学生宿舍的几年间,祁顺东在魔力的驱使下数十次潜入小雅的卧室,用自己的双手几乎摸遍女儿身上的山山水水,即使卧室的光线暗淡,可祁顺东凭着自己公安人员的火眼睛精还是将小雅身上最迷人的部位牢牢的刻在自己脑海里,供他在闲暇之余靠在办公室宽大的座椅上浮想联翩。

几年来只有一件事令祁顺东不得其解,那就是每次当他过足了手瘾准备将自己的*感进一步得到发泄的时候,他的女人总是及时地、悄无声息地、不经意地出现在他的身边,然后睡意迷离地问道:“你……你在做什么?

一阵手机铃声将伫立在飞雪中的祁顺东惊醒,他像做贼似地四周看看,发现并没有人注意他,于是拿起电话喂了一声。

“祁局!你在哪里?”刑侦处长方玉良急切的声音问道。

祁顺东根据方玉良急迫的口吻就知道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他隐隐觉得方玉良急切要见他的原因一定与郑刚有关,一时祁顺东一扫先前萎靡的神情,以果断的声音回答道:“不要去办公室,你在家里等我。”

小雅的母亲被祁顺东一巴掌打掉了一颗门牙,满嘴鲜血淋漓,在男人摔门而去以后,她手捂着嘴坐在地上楞了好一会儿,眼里流着泪,但却哭不出来,在那一瞬间女人万念俱灭。其实对女人伤害最深的倒不是这一巴掌,而是祁顺东嘴里蹦出来的恶毒话语像利刃一般刺穿了她多年忍气吞声的心。

既然小雅从未把他当父亲看待,自己现在还有必要守着这个没心没肺的丈夫吗,女人一边想着一边就艰难地爬起身来,她丝毫没有一点犹豫,动作熟练地从一些地方找出那些属于自己的东西,然后将它们装进一只皮箱里,仿佛这是一次早已计划好的旅行。

当一切收拾好以后,女人拖着箱子走到门口,忍不住回头看了屋子最后一眼,这倒不是因为舍不得离开,而是女人在离别之际忽然回想起母女二人曾经在此相依为命、相互慰藉、艰难度日的情景,那段时光虽然艰难,可如今想起来是多么的令人怀念啊。

第2卷 人鬼同途
第21章 不共戴天
听完方玉良的回报,祁顺东极力掩饰内心激动的心情,以至于点烟的手微微颤抖,这种颤抖来自于一种无法抑制的*感,就像小雅娇嫩的身体带给他双手的感觉。

自小雅上大学以后,在祁顺东体内潜伏着的怪兽再也没机会饱尝C女的精气,无处发泄的欲望以另外一种方式表现出来。他通过各种方法了解小雅在学校里捷朋友的情况,尤其注意那些和小雅捷往的男孩子。但是,小雅由于本身的性格关系,四年大学下来居然并没有什么亲近的男性朋友,于是祁顺东的心稍稍安定了一点。

当初,祁顺东以家离学校不远为借口,极力反对小雅住校,无奈,小雅的母亲态度坚决,那神情仿佛女儿在家里多呆一天她的神经都无法忍受似的。后来,祁顺东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碰见女儿在野狼酒吧跳舞并且还客串坐台,他的内心瞬间就被灼伤了,他几次悄悄地尾随着女儿的足迹,躲在野狼酒吧黑暗的角落里,先观赏女儿天使般的舞姿,然后就会看见女儿和某个男人坐在那里喝酒说笑,他当时的心情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无法用语言形容。但真正令他感到无法忍受的还是内心那膨胀着的强烈的占有欲。小雅是我的!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他不顾当时的场景,冲向前去不由分说就给了女儿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个耳光彻底将女儿变成了自己的仇人。

事情却并没有就此结束。老天好像专门和他祁顺东作对似的,小雅踏出校门没多久,居然鬼使神差般地和尚融搞到了一起。这下祁顺东再也无法忍受了,从表面上看,他觉得自己调查的一个罪犯居然染指自己的女儿,这简直就是一种奇耻大辱。而不可告人的一面却是他内心阴暗处无法排欲火以及原始的占有欲。他常常躺在床上幻想着尚融是怎样像自己一样抚摸着女儿白玉似的身体,唯一的区别是,自己摸着的是一具睡梦中没有感觉的躯体,而幻想中的画面却是女儿的身子在尚融的手下波涛般起伏着,*吟着……

祁顺东在内心深受煎熬的同时却也找到了一种发泄欲望的最佳方式,那就是复仇,只要能让尚融不痛快,他就感到痛快,要是能够将尚融绳之以法,重新夺回自己的女儿,那么单这点就能给他带来无限的*感。眼下,他已经顾不上祁小雅了,他的唯一愿望就是合理合法地置尚融于死地。

“祁局……”方玉良见局长似笑非笑地长时间沉默着,手里的香烟都快烧到手指头了,便轻轻地叫了一声。

祁顺东从遐想中回过神来,灭掉手里的烟头,恢复了局长的威严,像是随意问道:“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我谁也没告诉,现在知道这件事的只有那个线人和你我。”方玉良殷勤地答道。

“很好。控制好你那个线人,要保证他的嘴不会出去乱说。”顿了一下,又眯缝着眼睛语重心长地说道:“玉良,你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干部,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是郑刚专案组的负责人了,但是你还是第一个来向我报告,看来你还是很重感情的……”

方玉良连忙道:“祁局,你这是什么话,凡是跟你干过的老刑警哪个不敬佩你,别说你还是局长,就算……”

祁顺东微笑着大度地摆摆手制止方玉良说下去。“现在我们不能坐失良机,虽然我不再负责郑刚的案子,但我还是一名警察,只要我们还穿着这身衣服就要和犯罪分子斗到底,说说你的打算。”

“我想先秘密拘捕卢凤,当然目前没有卢凤直接犯罪的证据,但是她是个关键人物,另外,我已经对赵志刚的弟弟上了手段,他出不了我们的视线。”

“很好。” 祁顺东是越来越兴奋了,似乎已经感觉那潮水般的*感滚滚而来。“只是拘捕卢凤要多加谨慎,速战速决,一旦确定没有价值要立即释放并且做好善后工作。至于赵志刚的弟弟那里一定不能有半点差错,金生的存折在他手里,说明他和金生失踪案有必然的联系。”祁顺东点上一支烟,似是自言自语地说:“如果我推理的不错的话,这次一定能扯出尚融的狐狸尾巴……”


第2卷 人鬼同途
第22章 孤儿寡母
由于公司新接了一单生意,祈小雅已经两个星期没有休息了。直到昨天才将诸事理清,今天是星期天她决定休息一天,她约好乔菲今晚过来吃饭,因为虽然两个人在一起上班,可乔菲最近一段时间一直住在紫惠那里,小雅心里明白,实际上乔菲每天晚上都和尚融在一起,至于他们在一起干些什么,小雅虽然还是个黄花闺女可也能猜到几分。所以她小心眼里隐隐有股醋意,她现在对尚融的感觉是既害怕又期待,完全是一个新嫁娘的心理。

不过,自从那次和乔菲同床时,被乔菲摸遍了整个身子以后,她那恐惧的心理渐渐消弱代之而起的是一种羞怯与渴望。

收拾好了房间,看看表还要等两个小时乔菲才会过来,小雅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一想到晚上和乔菲同床时,她这位小姐姐肯定要对她做那些羞人的事情,小雅白玉似的脸上顿时泛起一抹红晕。这个乔菲真是坏死了。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女孩从旖旎的幻想中拉回现实。谁敲门呢,她这里目前几乎没什么客人登门,难道是乔菲?这个坏家伙是不是等不及了……小雅像是等待情人的恋中少女一般,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才去打开了房门。

“妈!你这是怎么了?天哪!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小雅看见站在门口的母亲双眼垂泪,嘴角肿起,上面还残留着几丝血迹,一时不知该干什么好。

小雅母亲苦笑了一下说道:“除了他还有谁?”说着话已经被小雅扶着坐在了沙发上。小雅一听,顿时杏眼圆睁,胸部急促地起伏着,大声道:“他?他凭什么打你!”说完就冲到门口,从鞋柜里捞出一双鞋子边穿边恨声道:“妈,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那个畜生去。”

小雅母亲一见女儿的架势,连忙从沙发上起来,一把抱住女儿的腰,泣道:“你去找他有什么用?他简直就不是人,今后我们母女在一起,就当没那个人,我可不要看见你被他……”

小雅被母亲抱着身子站在那里怔怔地不知说什么好。良久才拍拍仍在抽泣的母亲说:“这样也好,从此咱们就不要再提那个人了,妈,你就放心,女儿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小雅母亲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看着女儿说:“妈当然放心,我的女儿终于长大了,今天要不是因为你,妈都不想活了。”说完又哭起来。

小雅扶着母亲重新坐回沙发上,然后到卫生间绞了一把毛巾为母亲轻轻擦去嘴角的血迹,一边骂道:“这畜生手真狠,呀!妈,怎么一个牙齿……我们一定要去告他。”

小雅母亲摇摇手不让女儿说下去,一边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小雅,这是丑事呀,就到此为止吧。”说完捂住自己的脸颊痛苦地低下头去,然后,断断续续地述说了中午发生的事情。

小雅气的咬牙切齿,只顾呼哧呼哧地喘气,一时就想到了尚融,想给他打电话,忽又想到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如果让尚融知道了不知会怎么看她。于是,房间里沉寂下来,母女两个互相泪眼相望。

母女两各自想着心事,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直到传来一阵门铃声,才将两个人惊醒。小雅知道,这肯定是乔菲来了。

乔菲一进门,就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美妇,她没有见过小雅的母亲,还以为是小雅的客户,所以她冲小雅一笑说道:“你有客人呀!看来我来的有点早了。”

小雅此时那里有兴致和她开玩笑,只是淡淡地说道:“菲儿,这是我妈妈。”

乔菲再笨此时也感觉出一点不对劲,特别是小雅在介绍了她妈妈以后,乔菲就注意到那个中年美妇满脸愁容,嘴角高高肿起,眼圈也是红红的,再看小雅,则是一脸愤愤不平的神气,一张小嘴撅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小雅!你们这是……”乔菲不明就里,刚开始还以为母女两吵架了,可看看小雅母亲肿起的嘴和一脸忧伤的表情又觉得不像,所以干脆就直接问出了口。

小雅阴沉着脸不出声,做母亲的则羞愧的将脸侧了过去。乔菲是个急性子,见两人这般光景,就急躁起来,大声问道:“小雅,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快说呀。”

小雅见乔菲发急,心想早晚要让她知道,再说,乔菲也不是外人,目前乔菲不但是她床上的假老公,同时也是她唯一的主心骨。于是,小雅将母亲的遭遇简单地说了一遍。

乔菲听了,一时说不出话来,因为她不了解小雅家里的情况,一听是说是小雅的父亲对她母亲动了粗,说来是一家人的事情,于是就觉得不好插嘴管人家家里的事,最好不表态。

这里小雅见乔菲听完自己悲伤的倾诉以后,居然没有反应,过去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一股委屈的潮水瞬间淹没了自己,身子一歪就倒在沙发上呜呜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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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人鬼同途
第23章 温柔陷阱
乔菲见小雅哭的如此伤心,一时真不知该怎么安慰,转头看看沙发上的母亲,也是一副凄惨的样子,虽然没有出声哭泣,可两只红肿的眼睛却是泪水连连。乔菲涉世不深,没有见识过这种场面,心里就想着必须要尚融来一趟,她这位大哥可是无所不能,不仅在床上让她心神俱醉,即使对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也是行家里手。

趁着母女两个沉浸在悲伤之中,乔菲偷偷溜进卧室如此这般地向尚融做了仔细汇报。

尚融听了乔菲的电话以后,心里竟是一阵莫名其妙的兴奋。祁顺东居然将自己的女人打出门了,如今祁顺东家里的两个女人都来投靠自己,当然,女人是来投靠女儿的,可又有什么分别呢,母女两以后不都要住在自己家里,在自己的庇护下生活吗?只是没有见过祁顺东的女人,不知相貌如何。尚融躺在沙发上想的心里美滋滋的,他并不急于跑去安慰母女两个,而是沉浸在对祁顺东的幸灾乐祸之中,同时在内心深处玩味着母女同床而眠的旖旎风光。

天渐渐黑了下来,客厅里没有开灯,小雅和母亲坐在沙发上,乔菲站在窗前看着街上的车水马龙,心里责怪着尚融的姗姗来迟。

终于,门口传来了清脆的门铃声。在小雅惊愕的目光中,乔菲几乎是扑过去打开了房门。当看见尚融走进来的时候,小雅眼睛一亮,扫了乔菲一眼,似乎在责怪她多事,可一颗芳心似乎就有了着落,同时憋屈已久的委屈的泪水住不住又流了出来。

尚融当然没有将得以的神情写在脸上。而是脸色庄重地将房间里的每个人都扫了一眼,俨然是一副法官的神情。最后他将目光锁定在沙发上的母亲身上。老天爷!尚融在心里惊呼了一声。一切几乎都和自己想象的差不多,既然能够生出小雅一般的美人胚子,母亲会差到哪里去呢。只见沙发上的妇人双目含黛,面如满月。隐隐有小雅的影子,可那份成熟那份韵味以及我见犹怜的神情却是小雅所没有的。特别是被祁顺东打肿的嘴角微微翘着,看的尚融恨不能冲向前去将女人搂在怀里好好怜惜一番。

“伯母,小雅,事情我都听乔菲告诉我了,按道理打落别人的牙齿是严重的伤害罪,可以到公安机关去告他。可是毕竟是自家的事情,祁顺东也还罢了,我就怕事情闹大了伯母和小雅的面子上不好看,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我看这次就忍忍算了。反正我保证以后绝不会让他再欺负你们。”尚融一边滔滔不绝地说着,一边察言观色地注视着母女两人的脸色。看看小雅好像仍然愤愤不平的样子,又补充道:“当然,如果伯母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那我就陪你们去公安局,把这件事情管到底。”

房间里所有的人一阵沉默,小雅母亲用余光瞥了尚融一眼,从小雅的眼神她已经明白这个说话的人是何方神圣了。难道这个温文尔雅的青年就是祁顺东口口声称的罪犯吗,就是他为小雅开的公司吗。女人一想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居然让自己的准女婿看去,脸上不禁爬上两片红晕。眼睛看着墙上的一副油画喃喃道:“尚先生说的对,我是永远都不想再见那个人了,我受他的粗暴也不是第一次了,还会在乎这最后一次?只是……”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女人低下头去。

尚融一看女人为难的神情,心里恨不能替她分担所有的不幸,信誓旦旦地说道:“伯母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出来,只要我能办到的决不推辞。”

女人听尚融说完忍不住就向他的脸上看去,看见的是一片焦急、心疼、怜惜的神情,心里不禁一阵感动,这样一个急公好义的人怎么就被那个人说成罪犯呢?莫非是那个人……她看了小雅一眼,仿佛瞬间识破了祁顺东的阴谋诡计,原来那个变态的******者是在吃女儿的醋呢。

于是女人看着尚融的眼神就多了点温柔,神情也渐渐松弛下来,居然露出一丝隐隐的笑意,低声道:“小雅现在住着你的房子,我要是再住过来,只怕……”

尚融听明白了女人的意思,赶紧说道:“伯母,这房子以前是我的,可从小雅住进来以后就是她的了。你住在自己女儿家里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女人听了就去看小雅,而小雅此时的一双美目盯着男人似有无限柔情,直到发现母亲也正看着自己,于是俏脸一红说道:“妈!你就别东想西想了,从今以后就咱们母女两一起过日子。”说完还娇媚地看了尚融一眼。

尚融心里骂道:这个小东西,这个时候还忘不了报复自己男人一下,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今后咱们三人一起过日子才对啊。



第2卷 人鬼同途
第24章 小别新婚
晚上,乔菲做了点简单的饭菜,吃完以后已经十点多了。尚融本有心好好安抚一下小雅,说说情话,可又觉得和迷人的丈母娘初次见面,还是表现的老成点好。再说,今晚还有一个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在等着他呢。于是,他留下乔菲陪伴着母女两个,自己出了门钻进车里就直朝老屋驶去。

站在老屋的门口,尚融有点微微气喘,拿着钥匙的手也有点哆嗦,他几乎是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心里既紧张又期盼,生怕弄出什么声音惊动了屋子里的佳人。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的踪影,尚融心里一紧。不会出事吧。他走进客厅,里面也没人。就在他准备转身的时候,一个身影飞快的扑过来一把就从背后紧紧搂住了他。

尚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凭借着背上那两团柔软以及紧紧捷织在自己胸前一对白玉般的手,尚融就知道身后的人儿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情人。

“妍妍……别藏在我的身后……转过来……我要好好看看你……”尚融身子不动,嘴里几乎是*吟道。

身后的人儿只是紧紧抱着她,嘴里热乎乎的气息喷在尚融的脖子里。两人就这样搂抱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尚融感到自己脊背上一片凉飕飕的,他知道这是女人的泪水,女人正搂着他无声的凝噎。

“妍妍……听话……过来让我看看你……我真是太想你了……”尚融的声音柔和的有点嘶哑。

随着一声无法克制的悲鸣,一个滚烫的身子就滚进了尚融的怀里,触手之处一片温暖滑腻,还没等尚融看清怀里赤裸的身子,一张嘴已经被女人牢牢地贴住,一条柔滑的小舌头忙乱地到处舔弄着,那份饥渴就似久旱的骆驼骤逢甘霖。

老天爷!她居然脱得一丝不挂地迎接自己。尚融心里发出一声惊叹,随即就被女人赤裸裸的欲望点燃了,他一边和女人激烈地亲吻着,一边双手就搂住了女人肥美的屁股,一阵没命的揉搓以后,就推推桑桑地把女人往沙发上拖。

可是,女人也没闲着,她喘息着伸出一只手到男人的腰带上,一阵忙乱以后就将他的所有裤子一把拉了下来,那玩意就弹性十足地被紧紧握住了,并且被引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就那么站立着,女人的屁股一阵扭动,尚融就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销魂窟里面,那一阵紧握、那一片水声,倾吐着女人无尽的思念。

第一波高*过后,两具赤裸的身子捷叠着躺在拥挤的沙发上,张妍的身子在男人的怀里颤动着,嘴里发出梦幻般的声音,两人的嘴毫无目标地互相舔弄着,最后,女人又抓住了雄风再起的硬物,将一条雪白的腿抬起来,侧着身子凑上自己热乎乎的小孔,在进入的瞬间,她的喉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仿佛得到了最大的安慰。随后两人就互相凝视着抱在一起。

“看来你真的想我了。”尚融轻轻晃动了一下屁股微笑道。

“难道你不想我吗?”张妍收缩着自己的身子,尽量将男人紧紧夹住。“啊!老公……把我抱紧点……”

尚融将女人的屁股朝自己的小腹用力压了一下,让自己进到她的更深处,贴着女人的耳朵低声道:“今晚我就在你里面睡觉,你要好好夹住,不许它掉出来……”

“老公——”张妍禁不住开始轻轻地扭动自己的臀部,让男人的硬物在自己的腔体中蠕动。“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我要你永远插着我……”

尚融听了女人的胡言乱语一时觉得好笑,就在女人摆动的屁股上拍了一掌笑道:“好好好,以后就不许你穿衣服了。”

张妍听了男人的话,就将身子在他怀里扭得棉花糖一般,娇声道:“不穿就不穿,反正我也出不了门,天天光着身子在家里等着你来弄我……”

尚融听了女人的话,就停住了抽动,叹口气说:“本来我打算过了年再让你回来,毕竟现在事情还没有结果,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我还要送你走。”

张妍一头扎进男人怀里哭道:“我就不走……我……让他们抓我好了……”

尚融又在女人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喝道:“不许胡说!”随后又摸着被打的屁股柔声道:“我是不会让你出事的,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我实在是太想你了……”

张妍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了男人一会儿,瞬间就激动起来。她用力将男人翻到自己身上,往上挺动着雪白的臀部,嘴里哼哼道:“老公……亲哥……使劲操我吧……”忽然又甩动着屁股将男人的东西拿出来用手抓住了朝着自己的后庭塞去,颤声道:“这里……你今天还没有……这里只被你一个人弄过……紧紧的……”

尚融在女人的淫声浪语里迷失了自己,只顾抱着女人雪白的臀部打桩似的运动着,直到一股滚烫的液体深深地射了进去才一头趴在女人的身上呼呼直喘气。



125 梅开二度
晚上,尚融和张妍一直缠到半夜.,虽然身心疲惫可两人都没有一点睡意。特别是张妍,只把个身子在男人怀里蹭来蹭去,惹得男人的东西几度雄起几度疲软,看着男人对自己的胴体如此迷恋,张妍恨不得施展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尽尽情取悦男人。尚融享受着女人火热与柔情,心里却在考虑着另外一件事情。“那个穿山甲一路怎么样?”张妍手里抚摸着男人的疲软,眯着眼睛不解看着男人,娇声道:“挺好的呀,给人感觉挺精明的。”尚融托起女人的下巴,在她嫣红的嘴唇吻了一下说:“他有没有对你色迷迷的行为?”;张妍娇媚地打了男人一下,娇嗔道:“胡说什么呀!一路话都没有说几句。再说,我是你的女人,谁敢呀……”说完小嘴就在男人的胸部擦碰着。尚融就抚摸着女人的秀发,沉思起来。“你还没有老实代,我走了以后又搞了几个女人呢。”瞟了沉思中的男人一眼又赶忙补充道:“这可是小雨让我问的。”尚融若有所思地看着张妍道:“不但没增加,还少了一个,这下你满意了吧。”张妍一听,坐起身子盯着男人疑惑道:“怎么会少了?”一双颤巍巍的肉团在尚融眼前晃晃悠悠,勾引的他一把就抓住了一只揉弄着说道:“高燕已经不是我的女人了,你也别多问,知道就好。再说,这次你回来的事情我不想让他们知道。”张妍本就不愿意理会男人的杂事,于是又舒展了身子爬在男人身,幽幽道:“你是不是还要让我走。”尚融似有无限怜惜地说道:“过几天你还是回北京去,我最近总有不好的预感,我已经把五千万资金转到小雨那里,就是为了预防万一。你待在北京有小雨照顾你,我才放心。”张妍扭着身子,带着哭腔道:“哥呀!不去不行吗?”尚融一个翻身就将女人压在身子底下,恶狠狠地说道:“怎么?不听话是吧?这次就算惩罚。”说完毫无征兆地闯入了女人湿乎乎的蜜穴中。张妍知道男人淫心又起,并且知道男人的爱好,于是就扭动着身子嘤嘤哭泣着,断断续续地呻吟道:“妍妍不听话……你操死我就不用回北京了。”;尚融在女人的哭泣声中疯狂地插弄着身下娇媚的肉体,那劲头真有把女人操死的嫌疑。;第二天早尚融醒来时已经是十点多钟,转头看看身边的张妍还卷缩着身子睡得正香,洁白的身体还残留着昨晚放纵的痕迹。脸挂着一丝笑容似有无限的满足。尚融悄悄地爬起来,坐在床边正准备穿衣服,一双柔臂就像春藤般地缠在了他的腰,接着一个脑袋就直钻到前面的腿上,随着一声轻哼微微勃起的东西就被女人温柔地吞进了嘴里,尚融嘶嘶地吸着凉气,一只手就在女人的胸前揉搓着。“妍妍,你这个小荡妇想把老公榨干是不是?”;张妍抬起头,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看着男人娇声道:“不许你逃跑,我要你陪我睡觉嘛。”尚融一边在女人的屁股轻轻拍着一边挑逗道:“怎么?是睡觉还是想我的大炮呀!”张妍就扭捏着,一手抓住男人的东西不放,一边就攀男人的身子做坐进怀里,熟练地将男人吞进了自己的后庭里,嘴里娇哼道:“哥呀!人家用这里夹你好不好……你老嫌我夹不紧……啊!老公紧不紧……”未说完又一声尖叫,双臂死死搂住男人的脖子,将嘴贴在男人的耳边急促道:“老公,老公,屁股好痛呀!”尚融没想到大清早张妍的兴致就如此高涨,看来这女人确实饥渴的太久了。他从女人的后庭抽出来,将女人轻轻地放在床沿,然后温柔地进入了她的前面,低声道:“好宝贝……哥知道你其实不喜欢弄后面……你是为了让哥高兴是吗……其实老公最疼你了……乖乖的……好好夹着……”张妍被尚融充实了身体的空虚,内心无限爱意,捧着男人的脸吻着舔着一边还呻吟道:“喜欢……哥弄哪里都喜欢……妍妍的身子就是为了让哥高兴……让哥舒服的……”正当尚融和张妍两个达到水乳交融的境界时,手机急促的铃声骤然响起

        126
  旁敲侧击卢凤在张铭的温柔攻势下终于投降了。如果说当初她有意嫁给赵志刚的话,那也是出于一个大龄女子饥不择食的心理,可是,现在卢凤是全身心地爱上了张铭,和张铭上床也就短短两个多月,卢凤的心里早就将赵志刚忘得一干而尽,这倒并不是她水性杨花,而只能说明她和赵志刚除了肉体上的那点事几乎就谈不上什么感情。女人的心一旦着落在一个男人身上,她眼里的世界就变小了。特别是和张铭好上以后,她也不上班了,整天就呆在家里,等着自己的男人回来,晚上就极力用自己的身子取悦男人,然后幸福地卷缩在男人的怀里一觉睡到天明。这种日子简直就是卢凤的理想生活了。她甚至提出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因为她对张铭爱的越深,那肚子里的孩子就越令她尴尬,那个小东西时刻都在提醒她赵志刚曾经在她的体内播散过种子,而这一点与她对张铭的爱情是矛盾的。无奈由于张铭的坚决反对只能将孩子生下来。
这是个星期天,本来卢凤和张铭说好一起去医院做检查,可娱乐城打来电话说有急事需要张铭处理,所以卢凤就自己打的去了医院。检查完身体走到街上,天空飘起了雪花,卢凤喜欢冰冷的雪花落在脸上的感觉,所以,她就一个人沿着人行道慢慢往家里走,当她来到一个十字路口正要过马路的时候,一辆小车嘎吱一声停在了她身边,车门打开后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个将一个小本子在她眼前晃了一下问道:“你是卢凤吧。”
卢凤倒是没有紧张,只是觉得眼前的两个人出现的有点突然,她看看四周,发现那人确实是在和自己说话,于是答道:“是呀,你是谁?”
话音刚落,另一个人已经过来抓住了她一只胳膊。“我们是公安局的,有个案子需要你协助我们调查,请跟我们走一趟。”公安局的?案子?卢凤一时糊涂起来,可她瞬间就想到了赵志刚。一定是他惹的祸。等卢凤想明白了,她的人也已经在车里了。直到汽车开动起来,卢凤忽然感到害怕。她突然就想到尚融曾经说过赵志刚携款潜逃的事情,难道赵志刚被抓回来了?想到这里卢凤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寒噤。祁顺东站在分局一间审讯室的单向透礻见玻璃面前审视着里面的女人,虽然女人的头发已经有点凌乱,脸色苍白。但祁顺东不得不承认这是个让男人动心的女人。不过他的视线很快就被女人微微鼓起的腹部吸引住了。从鼓起的腹部祁顺东能够确定这是个孕妇,他心里一阵懊恼,这些蠢货怎么就不知道她已经怀孕了呢,万一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个闪失,事情就难收拾了,如果这个女人和案子真的没关系的话,那麻烦就大了。祁顺东回头严厉地看了方玉良一眼,冷冷说道:“你居然不知道她已经怀孕了?我希望你们最好能从她嘴里得到一点有价值的消息。”说完就一个人走了,留下方玉良愣在那里。从下午八点钟开始,张铭已经给卢凤打了数不清的电话,可让他恼火的是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问她的母亲也不知道女人的行踪。想到外面大雪纷飞,女人又怀着身孕,张铭的一颗心急得直冒火。到晚上十一点钟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就开车去了一趟医院。可医生说他老婆身体很好,早就走了。无奈,他又来到卢凤母亲的家里,结果惹得老人和他一块焦急。张铭安慰了老人几句以后又急匆匆地赶回家里,满心希望卢凤像往常一样好好地坐在沙发上等着自己。可是,到了楼下,抬头看见黑乎乎的窗户,他的心就是一阵失望。他没有心思上楼,坐在车里一边继续拨打卢凤的电话,一边朝马路上张望着。忽然,一个不祥的念头闪现在他脑海里,难道是他?

        127
  判断失误地图和穿山甲是被张铭从被窝里拉出来的,两人开着一辆切偌基吉普来到张铭住所的楼下,一下车就看见他们的头像疯狗似
地在雪地上徘徊者,雪地上一串串凌乱的脚印,显示出主人内心的焦虑。“头儿,出什么事了?”地图大声问道,声音在夜空中传出去几个街区。张铭也不说话,走到切诺基旁拉开车门就钻进了前座,地图也跟着上了车,穿山甲坐在司机位置上抽着烟没有出声。等车门关好以后,张铭抑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说:“我怀疑卢凤被绑架了。”“什么?”此话一出地图首先发出一声惊呼,穿山甲虽然没出声,可也拿下了嘴上叼着的香烟,双眼紧盯着张铭。“这只是我的判断,但是我肯定卢凤出事了。”张铭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地图瓮声瓮气地说道:“谁那么大的胆子,敢绑架嫂子。大哥你说会是谁干的?”张铭苦恼地叹息一声说:“我初步怀疑是赵磊干的……”张铭还没有把话说完,地图就急忙说道:“没错!多半是这狗日的,他不是打过威胁电话吗?”这是黑暗中传来了穿山甲的声音:“头儿,你的意思是赵磊为赵志刚报仇?”张铭看着穿山甲说道:“他们毕竟是堂兄弟,有这个可能,我再想不起卢凤还和什么人有瓜葛。”穿山甲冷静地说道:“可是,我和他接触以后,觉得他也就是打个威胁电话的胆量,绑架人他不是那块料。”张铭此时没有心思听穿山甲分析赵磊的性格,他命令似地说道:“开车!先去赵磊家看看。”穿山甲将车发动起来,却并没有启动,转过头低声道:“头儿,是不是和老板商量一下。”张铭急道:“太晚了,这件事情我们自己解决。”自上次一个陌生男人用赵志刚的手机打了一次电话以后,根据尚融的指示,张铭将赵志刚的所有社会关系进行了彻底的调查,后来又在老杨的帮助下,通过技术手段将目标锁定在了赵志刚的一个叫赵磊的堂弟身上。赵磊今年28岁,以前在一家国营百货商店工作,后来商店让一家民营企业并购后,由于赵磊没什么文化,又无一技之长且好吃懒做,所以就在两年前下了岗。不过他为人豪爽,尤其是和堂哥赵志刚趣味相投,两人经常在一起喝酒。赵志刚进娱乐城上班以后,赵磊就仗着堂哥的面子经常在娱乐城吃白食,并且还勾搭上了娱乐城餐厅的一个叫梅子的女服务员。目标锁定以后,地图和穿山甲曾经装做小区物业人员去过赵磊的父母家里,从闲谈中得知赵磊几个月前已经搬出去了,在和平北路上租了一间房子自己一个人住。穿山甲推算了一下,赵磊搬出去的时间和射天狼出事的时间基本吻合。所有这些事情张铭都给尚融汇报过,可尚融在金生和射天狼的事情上还没有缓过劲来,深怕不小心再闹出人命,所以他指示张铭,先看着人,在他没有第二次打威胁电话之前不要采取行动。当然,这一切都是基于张铭“他知道的并不多”的判断。当车开到离赵磊的住处只有一个街区的时候,穿山甲将车停在路边的一个阴影里。回头对地图说:“你待在车上,我和头儿走过去看看。”说完就和张铭一前一后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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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楼  发表于: 2010-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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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无辜在西城分局的审讯室里有三个人,方玉良坐在一张桌子边的灯影里抽着烟,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坐在对面椅子里的女人,三个人中,两个来自西城分局刑警队,只有方玉良来自市局刑警队,算是郑刚专案组的成员。祁顺东之所以将传讯卢凤的任务交给西城分局来执行是出于两个原因,一是西城分局可以说是他的老窝,他曾担任过西城分局的刑警队队长和副局长,另一个原因是他对市局刑警队的人不信任,刑警队长陈国栋就是张爱军的人,如果由市局刑警队的人负责传讯卢凤,他相信不出二十分钟张爱军就会出面干涉,而尚融也很快就会得到消息。祁顺东现在完全可以肯定尚融在市公安局有内线,只是他还不至于怀疑到张爱军身上,但是张爱军身边的那个女助手已经成为他的怀疑对象,不幸的是那个女助手现在正是郑刚专案组的联络员。此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钟了。审讯室里烟雾腾腾,三个审讯者完全忽略了被审讯对象是个孕妇的事实,只顾一直接一支地吸着烟。他们好像并没有注意到卢凤的脸色更加苍白,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卢凤,你还是把你和赵志刚的关系说清楚,他现在在哪里,只要你说清楚了我们马上就可以让你回家。”一个西城分局的刑警端了一杯水放在女人面前。“我已经说过了,我和赵志刚没有关系,我的丈夫叫张铭。”卢凤有气无力地说道。自从她进入审讯室那一刻起,卢凤就明白一定和赵志刚有关,至于赵志刚到底出了什么事她不知道,她唯一担心的是张铭和这件事情有没有关系。从张铭三番五次神情凝重地告诫她不要对任何人谈论赵志刚来看,卢凤基本肯定张铭和这件事情一定有牵连。这样想着,卢凤就下决心什么都不能说。“你和赵志刚没关系?卢凤,我们可是一切都调查的清清楚楚,不然找你来干什么,你还是老实点说清楚,只要你告诉我们赵志刚现在在哪里,其它的事情和你无关,我们是不会随便冤枉人的。”西城分局的另一位刑警大声说道,一边眼睛瞟着女人隆起的腹部。卢凤忽然心里冒出一股无名之火,她几乎歇斯底里地朝那个刑警吼道:“我要和你们说多少遍,我和赵志刚没关系……”卢凤话音未落,就见方玉良一掌拍在桌面上,神色严厉地说道:“卢凤,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们这样耐心地对你完全是在给你机会,我现在就揭穿你的谎言。”说着转头朝一个刑警点点头,那个刑警走过去将审讯室的门打开,接着就走进来一位胖乎乎的女孩。卢凤抬头一看不免吃了一惊,进来的这个女孩她认得,是娱乐城的一个服务员,在娱乐城的时候还和她说过话,她记得女孩好像是叫梅子。“怎么样,你不会不认识她吧!”方玉良观察着卢凤的神情,不无讥讽问道:“那天晚上你和赵志刚鬼混的时候刚好是她值班,现在你还能说和赵志刚没关系吗?你老实交代,这对你有好处。”说完挥挥手,那个女孩就出去了。卢凤的脸上冒出了一串汗珠,脸色变得铁青,双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半响她才颤抖着声音说道:“如果你们认为我被赵志刚强奸过就算有关系的话,那你们说的是事实,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就闭上眼睛和嘴唇,看那样子是不再打算开口了。强奸?三个男人一时都愣住了,没想到女人还有这么一说。还是方玉良脑子转得快,他走到女人面前,将自己的脸贴近女人,一字一句地说道:“卢凤,实话告诉你,赵志刚现在可能已经被人谋害了,这可是杀人案子,你想清楚。我们有证据证明你拿过赵志刚的钱,那笔钱是赵志刚谋财害命得到的,如果你不老老实实说清自己的问题,那你就是犯罪同伙。”卢凤虽然闭着眼睛,可方玉良的话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她浑身控制不住一阵颤抖,脑子瞬间一片空白,耳边只是回响着几个字:杀人犯;赵志刚死了;谋财害命;你拿过赵志刚的钱。紧接着她就觉得腹部一阵抽动,然后就传来一阵剧痛,她双手捂住腹部,脸上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整个人慢慢从椅子上滑落到地板上。房间里的三个男人都奇怪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直到一滩血迹从女人的裤子里渗出来,方玉良才说道:“看来得送医院。

    第129章
  非法进入张铭和穿山甲一前一后拐过一个街区来到一条小弄堂里,地上已经铺上了一层十来公分厚的雪,随着两人的行进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静静的夜晚听起来格外清晰。穿山甲回头朝后面看看,已经看不见那辆吉普车了。于是他朝后面的张铭招招手,低声说道:“赵磊就住在前面那个单元门里,他就住一楼。你在单元门里等着,我一个人进去看看。”张铭低声问道:“你怎么进去?”穿山甲看看四周回答道:“这个时候他一定睡觉了,敲门不合适,只有悄悄进去看看情况。”张铭自然明白穿山甲所说的悄悄进去是什么意思,他没来由地心里一阵紧张,后悔采取行动前没有征求尚融的意见,可如今也来不及了,但愿不要出什么事情。张铭缩着脖子躲在楼道的阴影里,从楼道向外面看去,雪光将整条胡同照的亮堂堂的。回头就看见穿山甲已经站在了一楼左首的一扇门前正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房间里的动静。穿山甲很有耐心,他就那样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大概有三四分钟,确定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以后,他回头朝张铭看了一眼,就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细长的铁丝状的东西,然后一手握住门把手,将那根东西塞进了锁眼轻轻地活动着,大概有个两分钟左右,只见他握住门把手稍稍一用力,就听见轻微的咔哒一声,那扇门已经打开了一条缝隙。穿山甲没有马上就进去,他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又听了一阵,然后回头看了张铭一眼,一闪身就从那条门缝钻了进去。这是一套两居室的老式住宅,客厅很小,房间里有股刺鼻的酒精味道。窗户上没有窗帘,外面的雪光反射进屋子里,一切都看的很清楚。房间靠窗户的一面墙边是一张破旧的沙发,上面乱七八糟地堆着一些衣物。沙发前面有一张旧的木制茶几,上面有一个空酒瓶子,一只茶杯和几个残留着菜肴的磁盘子。正对着门口的地方有一辆自行车,自行车的旁边是一扇关着的门,很显然那是卧室。靠近右边有个通道,那里通往厨房和卫生间。穿山甲先来到厨房,里面乱糟糟地堆放着一些杂物,使狭小的空间显得很拥挤。卫生间的门已经很破旧了,穿山甲稍微推了一下就发出一声咯吱的声音,一股刺鼻的尿骚味扑面而来,他皱了一下眉头迅速地离开那里,慢慢靠近卧室的门,然后及其小心地施加推力。当门渐渐打开的时候,里面就传来了轻微的鼾声。卧室的门只被打开了一半,因为从这个角度穿山甲已经能够看见整个床上的情景。床上有两个人在酣睡,睡在外面的打鼾的那个人穿山甲很容易就辨认出是赵磊,而里面那个却是一个女人,因为长长的头发乱七八糟地散落在枕头上面,遗憾的是看不清女人的脸。看来张铭的判断是错误的,从茶几上那个空酒瓶以及满房子的酒精味道来看,显然,今晚赵磊是和情人一起在家里喝酒,并且赵磊应该是喝了不少。看来白跑一趟。正当穿山甲轻轻关好卧室的门想从房子里退出来的时候,突然就听见外面楼道口传来一声喝问:“深更半夜你躲在这里干什么?”接着是张铭的回答,但是穿山甲没有听清张铭的话。他一闪身就窜到门边,将房门轻轻地合上,然后就竖起耳朵倾听外面的动静。“深更半夜找什么人?你叫什么名字?身份证……”另一个人的声音。警察!穿山甲倒吸了一口凉气。巡逻警察?怎么这么巧?正当穿山甲脑子闪电般飞转的时候,就听见一阵撕扯的声音。“走!回局里说去……”然后是离去的脚步声。穿山甲马上从门口窜回屋子里,从窗口朝外面望去,只见雪地里一左一右两个穿便服的男子各抓着张铭的一条手臂朝前走着,张铭挣扎着,嘴里似乎还在辩解什么。穿山甲心念电转。难道就这样让他们把张铭带走?绝对不行!就凭张铭的身份以及和尚融的关系便能给公安人员找到突破口,况且还有金生和赵志刚的案子背在身上,虽然不知道公安局掌握了什么真凭实据,但是张铭可是个关键的人物,决不能让他们把他带走。穿山甲身随意动,两步就跨进了厨房,目光扫过一圈以后,手里已经多了一根半米长的螺纹钢,他掂掂分量就把螺纹钢的一头塞进了衣袖中,随后没有一点犹豫快速出了门。

      第130章
  战友情深整条巷子在雪光的反射下一切都清晰可见,穿山甲从门道里探出一个头,看见两个警察夹着张铭已经向左走出去十米多远了,他朝右边看看,没有发现异常情况,于是就出了门洞跟了上去。此时,穿山甲的心理反而不紧张了,他觉得自己只是在完成一个训练科目,目的就是将张铭解救出来。所以他放松脚步,尽量减少双脚踩在雪地上发出的声音。八米,五米,就在穿山甲将藏在袖子里的螺纹钢提在手上时,挟持着张铭的两个警察中的一个似乎察觉了身后的动静,突然回头看了一眼。也许是穿山甲向前冲的速度引起了警察的注意,也许是穿山甲那张充满杀气的脸在雪光中被他看得清清楚楚,霎那间引起了他的警惕。同时,穿山甲也似乎从警察的眼里看出了对方的怀疑,所以他加快了脚步,几乎在一瞬间就来到了三个人的背后,脚步声也引起了另外一名警察的注意,两名警察同时停下身朝后面看来。可是一切发生的过于突然。只见被两名警察挟持着的张铭忽然一侧身提起一条腿将膝盖狠狠地朝一名警察的小腹狠狠顶去,随着一声惨叫,穿山甲的螺纹钢则向着另一名警察的头顶落下,只见那名警察双手仍然抓着张铭的手臂,只是身子向右移动了一下,穿山甲的螺纹钢就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他闷哼一声,双手松开了张铭,趔趄着往前面冲出几步,一只手就朝腰间摸去。穿山甲清楚地看见了这个警察的举动,他岂能让警察把枪掏出来?瞥眼看见被张铭顶了一膝盖的警察卷缩在地上痛苦地哀号着,穿山甲朝张铭大喊一声“快走!”然而脚步和手上的动作丝毫都没有停下来,就在那个警察刚刚要举起手里的枪时,穿山甲的螺纹钢准确地落在了他的头上,伴随着沉闷的敲击声,那名警察就倒在了地上,一股鲜血瞬间就遮盖了他的面孔。此时张铭已经跑出去二十多米远了,听见身后的打击声就回过头来,只见穿山甲仍然提着那根螺纹钢朝他奔来,张铭就放慢了脚步,似乎在等着穿山甲。眼看两人就要到达巷子的拐角处,就在此时,一声清脆的枪声在寂静的夜空响起,张铭就看见穿山甲像是被人在后面使劲推了一把似的,一个趔趄就朝前载去。张铭的一颗心几乎要从胸膛里飞出来,他没有跑过拐角,反而朝穿山甲迎上去,但是,穿山甲并没有倒地,他用那根螺纹钢朝地上一撑,控制住了身子并借着惯性继续朝前冲来,刚好冲到张铭的身边时,左腿一软就跪倒在地上。张铭一把抓住穿山甲的一条手臂微微降低自己的身子,将他的手臂搭在肩膀上,回头就朝拐角拖去。就在这时,身后又是两声枪响,张铭感到子弹从自己的头顶呼啸而过,他没有停下来,他甚至没有时间体验恐怖的感觉,他只有一个念头:“拐过去……车就在那边……他妈的地图的耳朵难道聋了吗……”刚刚接近那个能够保障生命的拐角,一辆吉普车冲了过来几乎撞到两人的身上,不过却是恰到好处地停在了两人的身边,张铭朝车上喊道:“别熄火……”边喊边拉开车门将穿山甲塞了进去,然后自己也爬上去,还没等车门关严,吉普车就怒吼着朝前窜了出去。后面的夜空中又传来两声枪响,似乎还有隐隐的警笛声从远处传来。卢凤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朦朦胧胧地觉得有个人坐在床边,一时就想起了审讯室里的情景,可自己明明躺在床上,这是什么地方,家里?张铭在哪里?医院?孩子没有了?“小凤?我是妈妈呀!”妈妈?卢凤微微转过头来,这才认出眼前的人正是自己的母亲。她动动嘴唇,发出虚弱的声音:“妈!你怎么在这里?”“是警察打来的电话,他们说你摔倒了,哎!怀着孩子,这样的大雪天你瞎跑什么呀,好好的一个孩子……”说着声音就哽咽起来,伸手抹了一把眼泪。“妈,张铭呢?你见他了吗?”卢凤似乎没时间理会孩子的事情以及母亲的眼泪,急急问道。“还问呢,他找你都快找疯了,你出来怎么就不给他说一声!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说完又是一声长叹。卢凤听了一下楞在那里,她现在只有一个心愿,赶快见到自己的男人,告诉他发生的一切事情,不知此刻的他急成了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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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楼  发表于: 2010-12-02  
131 惊弓之鸟
张铭是在前往别墅的路上接到卢凤的电话的,他一声不啃地听完女人断断续续的述说后只说了一句话。“你就待在医院里,那里都别去,等着我。”说完以后挂上电话,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判断失误呀!太轻率了,差点酿成大祸,麻烦事情来了,这件事再也不能瞒着老板了。张铭回头看看躺在后座上的穿山甲,问道:“觉得怎么样,血止住了吗?”“还行,好像没伤到骨头。”穿山甲的声音依然低沉冷静。张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看手表已经是夜里两点多了,他拿出手机拨了尚融的号码。越担心就越出事。尚融听完张铭在电话里简单的陈述以后,赤裸着身子瘫在床上,脑子闪电般转动起来。张妍见男人接完电话以后的神情,就知道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难道和自己有关系?她一只手抚摸着男人的胸膛,两眼盯着沉思中的男人不敢出声,似乎怕扰乱了他的思路。良久,只见尚融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嘴里恶狠狠地嘟囔道:“祁顺东呀!真是小看你了!”说完盯着女人看了一会儿,严厉地说道:“我出去办点事。你不许出门,就待在家里,收拾好东西准备走。”张妍听了尚融的话,也顾不上浑身赤裸,爬起来一把抱住男人的腰,哭道:“老公——是不是因为我……我不走……让他们来抓我吧……是我拿了郑刚的钱……和你又没关系……”尚融见女人可怜兮兮的样子,神情渐渐缓和下来,抬起女人的下巴,柔声说道:“别瞎想,和你没关系?不过你必须离开这里。你不知道有人就想利用你来整我呢,你走了以后我才能全身心地对付他们。我保证会去北京找你的,那时我们就不用分开了。”说完,尚融不在理会女人,拿出手机就给小雅打电话,过了很久才传来小雅睡意朦胧的声音:“大哥……怎么这么晚……”尚融打断小雅的话说道:“小雅……你什么也别问……你和乔菲马上去一趟市妇幼保健医院,把那里有个叫卢凤的女人接到你那里先住下,等我的电话。”说完也不管莫名其妙的女孩就挂断了电话。然后直接走出卧室,穿上大衣出门而去。此时,在别墅的一个房间里,穿山甲躺在一张床上,他的一条腿的裤子已经退下,腿上包扎着厚厚的纱布,上面有渗出的血迹。地图神色凝重地坐在一张沙发里,而张铭则焦虑地来回踱着步。“我看还是去找个医生吧。”良久,地图像是自言自语道。“不行!”躺在床上的穿山甲果断地说道:“我们不认识可靠的医生,警察知道我们有人受伤的话肯定会采取相应的措施,太危险了,再说,我觉得伤的不是太严重,还是等老板来了再说吧。”两个人听了穿山甲的话都保持了沉默。尚融驱车到达别墅的时候雪已经停了,但天空中仍然是彤云密布,虽然已经早上6点多钟,却看不出一点黎明的迹象,倒是郊区雪后的清晨别有一番光景,只是尚融没有心思欣赏罢了。尚融的车刚在别墅门口停稳,张铭和地图就一前一后迎了上来,尚融看了张铭一眼,后者就羞愧地低下头去。尚融一边往屋里走一边问道:“穿山甲的伤势怎么样?”“没有伤到骨头,地图已经给他做了简单包扎,血已经止住了。”尚融推开门时进入房间时,穿山甲挣扎着身子想从床上坐起来,尚融忙上前扶住他的肩膀说道:“你就躺着别动,医生已经出发了。”穿山甲急道:“老板,医生可靠吗?”尚融生气地说道:“现在才考虑可靠不可靠是不是晚了点,早先干什么去了。”说完回头看了张铭一眼。张铭似乎想说什么,可又不知从何说起,嘴唇动了半天才憋出几个字:“老板……我……我当时是太冲动了……”尚融将手一摆打断张铭的话说到:“现在不是辩解的时候,我交代几件事情,马上就要办。”说着回头看着地图继续道:“等一会儿,医生来处理完穿山甲的伤口以后,你带穿山甲马上开车离开这里,具体地方我正在联系,等我的电话通知。”说完从口袋摸出一支香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看着张铭说道:“我已经让祁小雅把卢凤接到她家里去了。你就不用为她操心了。你暂时在这里多呆一阵,看看事态的发展再说。”顿了一下又自言自语似地说道:“就怕那两个警察认出你们。”穿山甲这时插话道:“老板,有一个警察肯定活不成了,就看剩下的那个警察眼力怎么样。”尚融转过头狠狠地瞪了穿山甲一眼,没有出声,又是一阵吞云吐雾才缓缓说道:“这些消息公安局会守的很紧,不过我有办法知道,需要时间。”张铭这时才接口道:“老板,我觉得穿山甲没必要走太远,他几乎没有和警察照面,倒是我有可能被那个警察记住相貌。”尚融沉思着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慢条斯理地说道:“卢凤被抓,你们又巧遇警察,这两件事情绝没这么简单,一切好像都是一个陷阱,你们碰巧掉了进去。我感到奇怪地是,市局郑刚专案组最近并没有什么行动,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呢,唯一的解释是祁顺东在干私活,他并没有放弃对郑刚案子的调查。为什么抓卢凤,他是从哪里挖出卢凤来的,这些我们都一无所知,搞不好就会扯出射天狼的案子,现在他们传讯卢凤一定是祁顺东嗅到了什么味道。所以不能不防啊!”屋子里的三个人听了尚融的话一时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132紧急约见
祁顺东接到方玉良打来的电话时正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躺在家里的床上辗转反侧,没想到自己一巴掌打跑了女儿,如今又一巴掌打跑了自己的老婆。他知道老婆肯定是跑到女儿那里去了,不过他了解自己女人的性格,尽管这次女人的反抗意志令他吃惊,可是在他想来要不了几天女人就会自己回来。正当祁顺东躺在那里想着老婆进而又想起女儿小雅的时候,方玉良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听着方玉良的述说,祁顺东的脸色渐渐变得铁青,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随后啪得一声合上电话坐在那里呼呼直喘。真他妈的背啊!这些狗娘养的饭桶,怎么就……他顾不上多想,迅速穿上衣服,火急火燎地出门去了。公安局的动作很快,早上尚融出门的时候街上还没见警察,等他从郊区返回的时候,许多地方已经设置了哨卡,检查过往的车辆,市区内巡逻的警察则更多。尚融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公安局如此兴师动众说明情况严重,看来穿山甲暂时是出不去了。让尚融万分焦急的是,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以后,老杨给他介绍的新朋友李晴居然没有给他打电话,难道她还没有得到消息?尚融给张铭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暂时待在别墅里不要露面。然后不顾李晴不让他主动约见的警告,在一个公用电话亭里拨通了李晴的手机。“我必须马上见你,十分钟后我的车就停在文艺路拐角处等你。”不等对方回答,尚融就挂断了电话。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尚融心里一阵烦躁,已经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见到李晴的身影,尚融知道,在昨晚发生了袭警事件以后,公安局的头头脑脑肯定在召开紧急会议,安排部署破案事宜,李晴作为专案组的成员自然不好脱身,可又什么办法呢?没有李晴这个耳目,自己就像是个瞎子,对局势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目前当务之急就是要确保张铭和穿山甲的安全,只有确保了他们的安全,自己才万无一失,否则就是拔出萝卜带出泥,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正当尚融心急如焚,胡思乱想的时候,车窗上传来几下敲击声,他抬头一看,就见穿着大衣的李晴站在车旁边。尚融赶紧打开前门让她上来,还没等李晴的屁股坐稳,汽车已经怒吼着超前窜了出去。“如果你们以后还这么干的话,可能没人罩得住你。人命关天呀!”李晴两眼望着前方说道。尚融扭头看了女人一眼,发现她一脸肃穆的神情,说不出的端庄秀丽,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似乎充满了小小的空间。“并不是我要这么干,一切都是意外。怎么?人不行了吗?”李晴仍然两眼直视着前方,过了好一会儿,才转头盯着男人说道:“意外?我可不这么看,你的那些手下基本上可以说是屠夫。金生的情况我不清楚,早上我去看过那两个警察,一个脑浆四溢,瞬间毙命。另一个下半辈子再也做不成男人了。而这些账最终都要记录在你的头上。”尚融将车拐上一跳僻静的街道,在一间未开门营业的商店前停了下来,他盯着李晴凝视了一阵,然后无奈地叹息一声道:“也许你认为我就是个嗜血的屠夫,说实话,我现在是真正感到骑虎难下,我从来没有策划过要杀什么人,可又身不由己,既然已经打湿了鞋子,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李晴盯着男人的眼睛似乎在判断他的话是不是发自内心,遗憾的是她没有从男人的脸上寻找到任何特殊的表情,只有那声叹息透露出男人心中的无奈和焦虑。“他们通过线人找到了赵志刚的一个叫赵磊的堂弟,他手里有张储蓄卡,金生生前的储蓄卡。”说道这里,李晴顿了一下,想看看男人的反应,不过她再次失望了,只好接着说道:“今天早晨赵磊已经被刑事拘留了,我想你应该知道这对你意味着什么吧。”“意味着什么?”尚融下意识地问道,脑子里便出现了赵志刚的身影。赵志刚在火车站一定给他的堂弟打过电话,至于说过什么目前还不清楚,但肯定提到过他和卢凤的事情,只是,赵志刚是如何将金生的储蓄卡转交给他堂弟的呢?难道在那么短短的时间里赵志刚和赵磊见过面?他会把金生的事情告诉他的堂弟吗?现在赵磊已经落入了警察手中,说不准现在已经在审讯了,如果赵磊果真是个知情人的话,那么灾难就要来临了。尚融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沉声问道:“赵磊关在哪里?”“怎么?不会想杀人灭口吧?”李晴似调侃般答道。尚融听了女人的话,眼里几乎冒出火来,死死地盯着女人没出声。李晴看着男人饿狼一般的目光忽然一阵心虚,只好说道:“你就别打赵磊的注意了,他目前就在刑警队,一切都晚了,还是想想其他的办法……”尚融打断李晴的话,严肃地说道:“我们既然是朋友,希望你帮忙帮到底,我想马上知道赵磊都说些什么?你知道现在是生死存亡之际,我只有靠你了。”李晴看着男人的眼睛,这次她看出了一丝真情,那是一种同伙之间相互依赖彼此信任的眼神,在一瞬间李晴觉得自己的命运已经和这个男人纠缠在一起了。“那你该放人家回去了吧,坐在这里我是什么消息也得不到。”尚融见女人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娇媚的神情,于是放肆地说道:“我很想留下你。可现在不是时候,早晚有一天……”李晴未等尚融说完就打开车门出去了,临了还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嘱咐道:“你要多加小心,不行的话暂时离开这里一阵。”然后又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便踏雪而去。尚融看着女人扭动着饱满的屁股渐渐消失在视野里,忽然感到一阵躁动,他知道这是大战来临前的生理反应。

133恨屋及

乌祁顺东坐在办公室里抽着烟,心里还想着刚刚结束的案情分析会。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原以为自己这次怎么也逃脱不了张爱军攻击,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故,即使受到处分也是在情理之中。可是,在整个分析会上,张爱军一直阴沉着脸,即使在发言的时候也没有像上次那样咄咄逼人。更让祁顺东感到意外的是,省厅的李长年不但没有追究他擅自行动越权行为,而且对两名警察的一死一伤也只是做了客观的分析,同时,李长年认为,此次事件虽然让一名警察献出了生命,但是也使整个案件明朗化了。在说到对赵磊的审讯问题时,李长年居然说:“在这方面顺东是老行家,我看就让顺东同志负责吧。”李长年的这句话无异于让他重新回到了郑刚专案组。祁顺东抬头看了看张爱军一眼,只见他阴沉着脸但并没有发表反对意见。对于这一奇怪现象,祁顺东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张爱军和李长年在郑刚案子上产生了分歧,而对于自己重归郑刚专案组的问题,两个人显然在会前进行了沟通,尽管张爱军不同意,但李长年还是软硬兼施地说服了张爱军。祁顺东眯着眼睛深深地吐出一口浓烟,看来李长年虽然是张爱军的老上级,可也并不是不讲原则的人。特别是李长年对这次袭警事件的分析和自己的推理完全一致。从赵磊扯出赵志刚,又从那张银行卡扯出金生,从金生联系到郑刚,最后矛头就直指尚融。想到这里祁顺东一颗心就激动起来,一扫先前的萎靡不振,浑身瞬间就充满了力量。他拿起电话大声命令道:“叫方玉良到我办公室来。”尚融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同时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李晴走后他去了一趟娱乐城,因为他有一种预感,要不了多久娱乐城将会成为警察们视线的焦点,有必要提前安排好善后事宜,尤其是对于张铭和穿山甲的行踪要统一口径。在和杨钧密谈了两个小时以后,从娱乐城出来,尚融一时竟不知该往哪里去,此时此刻,他很想找个人说说话,希望有人能够为他分担点压力。于是就想起了自己的几个女人。这种事情显然是不能跟张妍谈论的,不然那婆娘不但不能分担自己的压力,说不准哭哭啼啼地反而增加自己的烦恼。紫惠倒是个可以一吐为快的对象,可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她参与进来呢。一时又想到了乔菲,尚融不禁摇摇头,那还是个雏,说出来准吓得小妮子花容失色。而高燕还能算是自己的女人嘛。于是,尚融自然就想到了祁小雅。一想起祁小雅,尚融的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微笑,这微笑来自于母女两个与祁顺东的特殊关系,在这个特定时刻也只有想到这一点尚融心里的闷气仿佛才稍稍打开了一个缺口。在他的潜意识中,对祁小雅敞开自己所有的秘密就是对祁顺东最大的心理战,也是他无奈之下寻求心里平衡的优先选择。更何况,祁小雅是那种外表柔弱内心刚强的女孩,并且从她父亲的嘴里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早有耳闻,不会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遗憾的是目前小雅的家里人满为患,除了她的母亲以外,现在又多了一个卢凤,此刻要想在家里和小雅亲亲我我显然是不实际的。可去哪里合适呢?在这样一个非常时期自己真的要和一个清纯的女孩发生关系吗?尚融一时犹豫不决,甚至想放弃刚刚产生的念头。然而来自体内的那阵躁动久久无法平息下来,特别是想起上次在酒店里和祁小雅旖旎的风光更加深了内心的躁动,此刻,他只想沉醉在温柔乡里,只想细细地把玩小雅下面那温柔的凸起,在她的耳边诉说自己无法排遣的寂寞和焦虑。他忍不住拿出手机给祁小雅打电话,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既然已经开始了,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呢?

134妙龄线人

赵磊耷拉个脑袋坐在一个小房间里,警察近四个小时的盘问搞得他筋疲力尽。自从被警察带到这里那一刻起,赵磊就知道自己惹上了什么事情,在他看来,完全是那张来路不明的银行卡惹的祸。不过,他确实不知道那张银行卡的来历,当初堂兄赵志刚压根就没跟他说清楚,只是让他代为保管,至于将卡的密码告诉他完全是因为赵志刚隐隐约约预感到了自己有可能小命不保。但赵磊可不是个经得起金钱诱惑的主,堂兄失踪没几天他就战战兢兢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取了几次钱。加起来有一万多,只是赵磊比他堂哥更狡猾,他知道这张银行卡来路不明,所以取钱的时候就多了个心眼,买了一顶宽帽檐的遮阳帽戴在头上,取钱时从不使用同一台柜员机,并且每次都要跑上很远的路,再加上夜晚天黑,警方虽然早就监控了这个账户,无奈就是找不到当事人。一万多块钱这对赵磊来说可是一笔财富。遗憾的是赵磊和他的堂兄一个德性,口袋有几个钱就琢磨起了花花事儿。世上的事情就有那么巧合,当初祁顺东主持郑刚专案组的工作时,他早就盯上了尚融的娱乐城,作为一名老刑警他有个强烈的预感,娱乐城鱼龙混杂,将来说不准就是尚融藏污纳垢的地方,所以,他指示方玉良将他手下的一名女线人安排在娱乐城做餐厅服务员。这名女线人名叫顾春燕,二十四五岁的年纪,人的模样一般,身体微胖,但这顾春燕有一样好处,那就是一身肥肉又白又嫩,特别是一个大屁股又白又圆,趴在床上没有几个男人能坚持着不扑上去。当初,顾春燕在一家酒店当服务员,有一天早上当她在十二楼一个房间打扫卫生的时候,忽然感到内急,于是就关上房门一屁股坐在马桶上畅快地排泄着。可她万万没想到客人此时正好回来,并且也正急于排泄,根本没想到卫生间里会有人,一头就闯了进去,随着一声尖叫,男人圆睁着双眼愣在了那里,而顾春燕则随着叫声一下就从马桶上站了起来,也顾不上下身还在滴答着最后几滴尿液,可是,当她下意识往上面拉小裤衩时,双手居然抓了个空,低头一看原来小裤衩正卷缩在自己的脚脖子上,此时顾春燕也来不及想太多,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把裤衩拉上来遮盖住被男人虎视眈眈盯着的部位。也许就是顾春燕拉裤衩的动作跳动起了男人的野性,因为顾春燕弯腰时将一个雪白滚圆的屁股高高翘了起来,虽然只是个侧面,可已经令男人抓狂了。只见男人一步跨上前去,一手就将顾春燕压在了马桶盖上,那个诱人的屁股就刚好举在男人的裤裆前面,男人当初进厕所时就已经解开了前面的拉链,此时正好派上用场,他伸手朝自己的裤裆里熟练地一掏,就摸出了硬邦邦的一根,朝着尿液残留的水光处就是一挺,等到顾春燕喊声:“不要!”的时候,已不知进出几度了。好在顾春燕十八岁就被人开了苞,后来和两三个朋友上过床,已经深知个中滋味,到酒店工作后,如果碰上既顺眼钱包又鼓的男人偶尔也客串一下旅人的妻子,顺便挣点外快补贴家用。可这次和以往有点不同,一是还没有谈好价钱,二是这个入侵者的长相还没有看清楚,不知是否自己中意的那种男人。所以尽管门户已经失守,并且那种熟悉的酥麻正在渐渐蔓延,可顾春燕明白一个女人的价值其实不在于肉体而是在于态度,自己如果就这样撅着屁股任男人爽快而毫无表示的话,那么这个男人等一会提起裤子以后就会随便扔两个小钱将自己打发了。想到这里顾春燕就浑身扭动起来,看似要摆脱来自后面的攻击,可是她扭动的很有分寸,并没有使男人受到任何阻碍,相反更增加了淫靡的气氛,当然身子扭动的同时嘴里也要有所表示,于是诸如“不要”“放开我”“流氓”之类的娇嗔不绝于耳,期间偶尔夹杂几声被戳到敏感处时的哀鸣。男人在这种走了样的反抗中兴不可遏,穷追猛打,决然不去考虑此行的后果,直到一股火热的岩浆深深喷进女人的腹中后,待喘息已定,才想起去看仍然趴在马桶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同时就看见了被自己的巨物撑开的伤口,那里正如鱼儿的小嘴似地吐出一些白沫,男人此时才算真正清醒过来,他慌乱地拉上自己的拉链,然后有点惊慌失措地等待着女人的反应。良久,只见顾春燕艰难地从马桶上爬起来,一个白花花的屁股晃得男人咽了几口吐沫。顾春燕并没有立即发作,而是慢吞吞地提起小裤衩,将裙子拉平,然后抬起一张圆脸,两眼严肃地盯着男人,没想到这个男人并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再说年龄也大了点,好像有五十岁了。不过这样的男人一般都有点地位,都爱面子,肯定不希望丑事暴露,看来今天可以发一笔小财了。顾春燕盯着男人看了一会儿,从小嘴里不紧不慢地突出几个字:“你这是强奸!我要告你!”说完一低头就从男人的身边窜出了卫生间。刚刚爽过的男人似乎此时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好在他的反应够快,几乎一步就出了卫生间,一只手已经拉住了女人的一条手臂,情急道:“小姐……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再说是你先进来……我们能不能私下解决……你……”顾春燕似乎已经料到男人的意图,不过她还是象征性地挣扎了,嘴里嚷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可是有丈夫的人……你放手……我们去保卫部……”男人此时好像真的急了,他将女人连拉带扯地拖进卧室,把她按在一把椅子里,气喘吁吁地说道:“小姐……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是告我也没什么好处……不如我给你钱……你说要多少……”说完就看着一副悲痛模样的女人。顾春燕自然不好马上就开价,毕竟她还不是职业婊子。只见她将头扭向一边,仿佛受了莫大的羞辱似地呜呜咽咽哭了起来。也许是顾春燕这一哭顿时使男人感到这件事情的复杂性,他似乎改变了注意,他急匆匆地走进卫生间,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嘀嘀咕咕说了几句,然后回到卧室看着仍然哭泣着的女人道:“你别哭,我绝不会亏待你的……”见女人并不理他只是一味地哼哼唧唧,于是又说道:“小mm,你叫什么名字……我经常在这里住怎么就没见过你呢……”顾春燕见男人和自己套近乎,顿时警惕起来,因为用套近乎减免部分嫖资的男人她可是见多了。眼前这个男人和自己套近乎无非是想少给点钱了事,哪有这么容易。顾春燕一下就从椅子上站立起来,杏眼圆睁,怒斥道:“你少废话,拿五千块钱来,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要不咱们就到派出所去!我一个良家妇女难道就白白被你糟蹋了?”听着女人义正词严高嗓门,男人正不知所措,突然就听到了敲门声。男人好像听见救星来临似的,几步就跨到门口,打开了房门。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走了进来,赫然是市公安局刑警队的方玉良。

135花酒惹祸

顾春燕在宾馆的厕所里被变相强奸后,不但没有敲诈成功,反而被方玉良带回了警队,当时刑警队在那家宾馆有一起案子一直没有侦破,急需一名线人,方玉良在对顾春燕经过多次考察以后,发现这个女人外表甜美、胆大心细,具有警察的某些素质,于是就劝说顾春燕做自己的线人,顾春燕在了解了线人的概念以后居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从那以后她就继续在宾馆上班,同时替方玉良收集情报,当然偶尔也会用自己肥美的屁股愉悦一下男人,毕竟有个刑警队的姘头是件令人羡慕的事情。无巧不成书,就在方玉良把顾春燕安排进娱乐城上班以后,倒霉鬼赵磊就鬼使神差般地邂逅了顾春燕,并且深深地迷恋上了她。经过一番眉来眼去打情骂俏之后,顾春燕认定赵磊是个潇洒公子哥,有一天,顾春燕在笑纳了赵磊送上的一只千元坤包之后,在一个包厢的角落里羞羞答答地轻解罗裙,送上自己那千人爱万人怜的美屁屁,让赵磊初尝了自己的火热与娇媚。自那以后,赵磊一发不可收,干脆在外面租了房子,整天迷醉于顾春燕的屁股胸浪之间不可自拔。最后两人居然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这是个星期天的中午,顾春燕亲自下厨整治了两个小菜,两人坐在破沙发上搂搂抱抱,玩那嘴对嘴饮酒的勾当,当淫性高涨时,赵磊就脱了顾春燕的裤子,把女人横放在自己的腿上,把玩她粉嫩的翘屁屁,时不时在那淫靡之处挑弄几下,逗得顾春燕嘴里一片呢喃,两条肥白的腿子一曲一伸,好似正受着难以忍受的酷刑一般。无奈赵磊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只顾自己把玩饮酒,顾春燕骚痒难当,只得回头央求道:“哥……别弄那里了……哎呀……快给我插上吧……”赵磊看着女人妩媚的样子,心里也是火急火燎,他盯着女人那湿漉漉的泉涌之地忽发奇想,顺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将里面的一点残酒倒进了女人的双腿之间,随着女人一声杀猪般的尖叫,赵磊起身一把将女人顶在沙发上,裸出自己的下身,呲牙裂嘴地进入了一个凉飕飕的所在,接着就将女人的屁股撞出一片清脆的噼啪声。良久,两人搂抱着喘息不止,顾春燕在男人的腰上掐了一把,娇嗔道:“蛰死人家了……”然后摆脱了身体里已经疲软的孽根,低头朝自己的下面一看,带着哭腔嚷道:“讨厌啦……又红又肿……”说着将自己湿乎乎的妙物在男人眼前晃个不停。赵磊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嘿嘿笑道:“怪不得那么紧,原来是肿了,我先让你锻炼一下,以后就用你这个地方饮酒,这可是咱们的老祖宗发明的喝酒方法,据说可以延年益寿呢。”说着就在那个地方稀溜溜地舔舐起来。顾春燕扭动着腰肢,娇声道:“你想的美,我才不受那个罪呢,人家那里娇嫩着呢,哪里就由着你折腾?”边说边将下体不停地朝男人送去。赵磊舔够了就将女人搂在怀里亲了几口说道:“你是我老婆,当然由着我折腾了。”顾春燕一噘小嘴道:“谁是你老婆,你有钱娶我么?”赵磊听了女人的话,借着酒劲信誓旦旦地说:“我一定要娶你,我现在手里就有一笔钱,足够咱两结婚用的。”顾春燕两臂春藤般地缠绕着男人的脖子,吐气如兰地说:“你哪来的钱呀,也没见你出去挣钱呀!”赵磊见女人不信,就从衣袋里摸出一张银行卡摇晃着说:“钱都在这里面呢。”说完神情一变,叹口气道:“这可是我哥用命换来的。”顾春燕听了男人的话,圆睁双眼惊呼道:“你哥?你哥不是出差去了吗?好几个月都没见他了,我还以为他辞职了呢。”赵磊已经把顾春燕当做自己的老婆了,觉得没必要隐瞒她,再说,他还想着以后叫顾春燕去取钱呢。于是说道:“我告诉你,你可别跟任何人说。”顾春燕睁着一双天真烂漫的大眼睛严肃地点点头。赵磊在酒劲的催促下对着赤身果体的女人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时而悲愤欲绝,时而欢天喜地,时而摇头叹息,直听的顾春燕芳心颤动,惊呼不已,待到赵磊讲完时顾春燕心中的小算盘早已算计停当。看来这个男人不可靠,再和他混下去早晚要出事,看来还是公安局那个方玉良靠得住,至于这笔钱嘛,那早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想到这里,顾春燕离开男人的怀抱,慢腾腾地穿上衣服,脸上早已没有了先前的娇媚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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